07 主人
矮几上是一个已经被打开的长条形包pi金属箱,箱nei整齐陈列着各种样式的工ju。
左霏随意取chu一gen大约四十厘米长的木质细鞭,nie着尾bu的pi质把手,以shi指指节在木质的鞭杆中段轻轻敲了两xia。
微微颤动的鞭杆告诉左霏,这一gen太脆,过分的力dao会使鞭杆断裂,并不适合用力鞭挞。她将它放回去,又换了一genruan上不少的长鞭。
执于手中端详片刻后,左霏试着在自己小臂nei侧轻轻挥了一鞭,微微一顿,然后加了dian力dao,再次甩xia一鞭。兀自空等一会儿后,她又将长鞭放回去,换了gen新的,重复起刚才的动作。
金斯从浴室chu来时,看见的就是坐在床边认真把玩工ju的左霏,当然,还有她手臂上红通通的一片,以及其间好几条明显凸起的红印。
金斯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最后什么都没说chukou,而是转shen去自己的行李箱里摸来一个巴掌大的罐zi。
趁左霏将手拍放回箱zi里摆好的功夫,金斯趁机把罐zi递给她,问:“你不会刚刚把箱zi里那些……都试了一遍吧?”
她接过罐zi看了一yan,然后拧开挖起一团膏ti抹到手臂上。清凉的gan觉削减了手臂上的疼痛gan,她一边缓缓rou搓小臂,一边同金斯解释:“我以前没用过这类东西,不知dao它们打在人shen上是什么效果,就试了一xia。”
金斯迟疑了一瞬,说:“其实你可以问我。”
左霏摇tou,“不说一手资料和二手资料的可信度不一样,就单说‘疼痛’这种gan觉,它太过于主观,你甚至可能会因为某次特别的经历或者某个特别的人对某样工ju带来的gan觉的产生认知偏差。而且,对我这个经常打球的人来说,挥臂时容易习惯xing地用上大力气,我不希望第一次xia手就因为不知轻重而让你受伤,所以还是亲自试试比较好。”
金斯听了,面上柔和了些,但仍说dao:“不过以我的经验来看,会不会造成过分的伤kou,只跟主的素质有关系。”
“怎么说?”
“就是,主有没有控制场面的能力,能不能保证qing境始终在可控状态xia。你觉得呢?”
左霏说:“我不是神,我不可能保证不chu任何意外。如果我说我可以控制所有可能发生的qing况,那是对你的欺诈。”
“意外无法百分百避免,这我知dao,我说的是主观上的意识。比如,在贝明确表示受不了而不是开玩笑的qing况xia,对方会不会放弃继续、立刻停手。”他顿了顿,问:“你会吗?”
左霏思考片刻,认真回dao:“只要我意识到你在向我求救,我会立刻停xia。作为控场的一方,我保证在最大程度上对你的人shen安全负责。”
金斯的神qing更ruan了些,就和一个小时以前他听见那句应诺时的神qing如chu一辙。
但他大概不会知dao,当时看见他yan里陡然形成的那种类似依恋的qing绪,左霏也后悔过。因为她很快就意识到,她又一次被冲动支pei了大脑。
冲动之xia的行为,让她面临即将jinru一段特殊关系的现实,但能不能承担起相应的责任,她自己也说不准。她是新人,她看过很多听过很多知dao很多,但她仍是一个新人。
shen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