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警服的丽女警,又站在了阿威面前。
她冷冷的说:「请你老老实实告诉我,我妈妈的遗究竟在哪里?」
阿威目光一闪,彷佛抓住了救命稻草般,轻薄的笑了:「这个嘛,我很愿意告诉你……不过,嘿嘿,我已经不太习惯你穿着衣服跟我说话了!」
「你他妈的找死!」
苏忠平然大怒,揪住阿威的背心,扬手一个耳光掴去,但却被妻给拉住了。
「我劝你还是合作一!」她先对丈夫使了个,然后平静的对阿威说,不然你很快就会有苦吃了!「
阿威狂笑:「少吓唬老:你是大名鼎鼎的F市警花耶,代表全市警界的形象,难还敢刑讯供不成?」
苏忠平气得脸铁青,咆哮说:「到里再说吧,省得受这无谓的鸟气!」
「冰兰,别跟这家伙废话了!先把他押到你们局。」
孟璇在旁也说:对,押到局里也不用刑讯,只要轮给他疲劳审讯,保证什幺都招了!「
石冰兰却摇摇说:「不,其他问题可以到警局再说,这个问题我一定要先问来!因为……我不希望妈妈的遗再受到任何屈辱!」
苏忠平和孟璇愕然互望,不知此言何意。
只有阿威心里清楚,这女警必然是刚才瞧见了母亲和孙德富的冰雕照片。她不愿意被任何其他人——包括警局的那些同事——看到母亲遗的丢脸模样。所以她打算在去警局之前先问遗落,一个人悄悄理好再说。
「嘿嘿,我刚才说了。要我告诉你不难,只要你用我习惯的说话方式来跟我交,我一定如实招供!」
石冰兰气得脸惨白,知又抓到自己一个弱。她咬着嘴唇,右手伸到前摸到了钮扣。
苏忠平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睛,狂叫:「不!你不能这幺!」
阿威却哈哈大笑:「为什幺不能?她就算不在这里脱,到了警局也一样要脱的!
老反正逃不掉死刑了,还怕个鸟?嘿嘿,你等着吧,老要让你这大婆娘成为有史以来个**审讯犯人、**录供的女警官!「
苏忠平连肺气炸了,但心里却也泛起一丝恐惧,这恶说的未必不可能。假如他抱定「死猪不怕开」的念,故意提只接受妻一个人的单独审讯,否则决拒绝合作。到时候急于结案的警局领导和妻本人说不定真的会屈服。
他无法想像那种淫的场面——妻一丝不挂的坐在审讯室里,被迫分开大袒**,一边任凭坐在对面的调戏,一边艰难的展开审讯……
忠平,我想你是对的,对付这种人,只有一个办法才能行得通!「
乎意料的是,石冰兰反而冷静了来,停了正要解开钮扣的手,转走到了沙发另一,背对众人坐了来。
「什幺办法?」
石冰兰轻轻一笑:「我不知。我只告诉你,现在我什幺都看不见、也听不见,你想怎幺就怎幺好啦!」
苏忠平顿时会意,二话不说的提起脚,对准阿威的肚猛然踹了过去。
杀猪般的痛叫声顿时响起,阿威惊怒交集,一边破大骂一边在地上翻、躲闪着对方的鞋攻击。
「你不说是吗?好,看你说不说……说不说?说不说?」
苏忠平拳脚齐,将积蓄了许久的复仇怒火一起发了来,那种架势完全是将人往死里打。事实上,他也的确渴望将这恶当场打死,免得妻日后再遭受他的调戏。
阿威被揍得鬼哭狼嚎,鼻血很快就飘了来,全骨痛得要裂开了。他见石冰兰真的沉住气袖手旁观,知大势不妙,这才无可奈何的投降了。
「别打了!别打……我说就是了!你妈妈的遗还在孙德富的墓地里!」
凌晨四半。一辆面包车在速公路上狂飘。
开车的是苏忠平,他已经把油门踩到了极限,照这个速度,平常三个小时的车程只要不到两小时就能到达了。
中间一排坐着的是石冰兰、孟璇和阿威。两个女警一左一右,将反铐双臂的阿威夹在中间。
后排则分别躺着两个人。一个是仍在昏睡中的王宇,由于给他注的镇静剂份量极大,他到现在还没醒过来,被安全带固定在座位上。
另一个就是石香兰。她倒是已经苏醒了,但整个人仿佛陷了痴呆状态,傻傻的;不发,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的凄然神。
「小璇,其实你应该先带阿宇去医院的。」石冰兰打破了沉默,恳切的说,「虽然镇静剂不算什幺有害药,但早一解开他的药效总不是坏事!」
孟璇横了她一:「我要是抛你们走了,苏大哥开车,你一个孕妇保证能看得住这家伙?你忘了那次从黑豹舞厅抓他回警局的路上,他是怎幺逃脱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