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略往里深,他僵了一,后意识地夹紧,细细受一番,反应过来,这是个酒壶。
他今日费了这么大的心思,她定是要叫他得偿所愿。空无凭,唯有力行了。
照慈听得好笑,顺手又从冰鉴里拿过两颗,堵在他的,恰像是宝石制成的瓶。
她侧首瞧见他仍呆愣地瞧着,探手过他的腰带,嗔:“还不过来?”
冰凉的缓缓倾倒,逆着往的受着实诡异。低冷的温度没有缓解燥,酒却似在他继续发酵,直接在攻击着掌控理智的神经。
听她打趣着说:“你看你,说要准备,没有凤冠霞帔,拿两件明衣打发,这些也就罢了。你当个新嫁娘,如何连个红盖都没有?”
谢葵听见有相撞发的敲击声传来,一秒便有形状尖细的什抵在了。
“过分?啧,我还当你准备这些东西,本就是想好了这玩法。”
谢葵的不住收缩着,暗红酒汩汩而,仿若他承太过,后都被撕裂,异常淫靡。
照慈自然不他心里的小九九,看着冰块慢慢化,被冰得频繁收缩,她了两他的肉,肉十足的便在手开了肉浪。
谢葵噎了一,没有答话。
她倒是很满意,夸:“乖孩,清理得很净。”
所以说他谢持实在拎不清。他明明单手就能把她在,却从来都只有被欺压的份儿。偏偏屡战屡败还愈挫愈勇,总是拎不清究竟谁来主导。
谢葵坐了起来,看见她从明衣摆撕了一块布料来。
甫一躺,那红腰带就被绑在他的上,她犹嫌不够,把方才撕的红方巾盖在他的上。
毫不留地又把他翻了个面,她:“可好好住,不然,就说不好喂什么去了。”
这般想着,她从他上爬了起来,翻跃到一旁的石台上。
谢葵目不能视,不知她在后捣鼓什么,前遮天蔽日的红放大了其余官。
她明了他的犹疑和惶惑从何而来。终归是她过往的孽,喜怒无常,阴晴不定,惹得他不肯轻信。
即便不是第一次,当她双指探后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绷直了脚背。
他暗恨自己实在不争气,怎么又被牵着走,可倒是分外顺从地跟着躺倒在石台上。
诚然,这吃不是随意准备的,他也是特意去了些地方讨教过。但是,在他的设想里,那些玩法可都是在照慈上实践的。
谢葵面通红,不知是过还是过于羞恼。
他徒劳地蹬着,却也挣脱不开,不住地求饶:“怎么可以这样?太过分了一…”
听见他的嘟囔,她颇觉好笑地拍了拍他的屁,把他翻了个。
患得患失,最后,只知怔怔地看着她。
谢葵面上不是全然的喜。
他不由自主地挣扎着双,力控制不好,照慈便将自己的腰带也,捆在他脚踝。
沿着他的尾椎骨安抚地向上亲吻,手中倾灌酒的动作未停,直到剩余的大半壶酒尽数被他吞。
他磕磕巴巴地小声回嘴:“我才是正经男人,怎么算都该你盖…”
“是不是有冰?我也觉得,劳烦持替我温一温罢。”
她打开那个冰鉴,里的冰块化了小半,恰好都变成了圆的状态。
照慈先前从里潜来的时候,顺手把放在池边的那个浮盘推了过来。他倒的确花了心思,大约没想好今夜该和她在何行事,将这些酒盏吃通通放在了浮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