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zi葵正用一种十分变扭,乃至有些屈辱的姿势,仰面躺在石台上。
脚踝被捆在一起,小tui折于shenxia,将tunbu略微垫gao。
先前折腾他的时候,照慈嫌他手劲太大,胡乱挥动,总是妨碍她,便又拆了他衣裳的绦带,将他双手也绑在了shen后。
其实本来是绑在shen前的,到底怕他双手反剪太过难受,可这样他的双臂就会遮住xiong乳,她看着他的肌肉思索三秒,决定一不zuo二不休。
谢zi葵kou中说着这姿势和玩法淫邪太过,然而当她解开绦带时,他又分外pei合地自己把手背到了shen后。
这姿势让他不得不绷紧了腹bu,ting起xiong乳,yu龙亦比往昔显得更昂扬。
衣服早就敞开,hua到了shenti两侧,被他压在手脚和shenti之间。
像是用手脚zuo成支架,红衣织成锦缎托盘,截取自己shenti最迷人的bu分,烹成佳肴,无需缀饰摆盘便已诱人非常,只待饕客一品这活se生香。
待宰羔羊迷蒙地等待着刀俎落xia,他拼命瞪着yan想透过红绸瞧些动作的光影,却只能隐约看见她手臂挥舞的残影。
疑惑与焦急放大了躯ti上每一丝每一毫的gan受。
于是当那冰酥酪被涂抹在他的乳首上时,谢zi葵像是涸辙之鱼,浑shen剧烈又徒劳地tiao动了一xia。
那酥酪的质gan介于乳酪和凉糕之间,被她nie在指间rou碎,从他xiong乳一路堆砌至腹bu。
嫣红的乳首在nai白se的甜品里羞答答地冒了个tou,恰像是dian缀其上的酒渍樱桃。
倒是遗憾这ru秋时节已然寻不到樱桃,但照慈得了灵gan,掰了两gen细小的putao杆zi来,将nen绿的细jing2cha在青年浅浅张开的乳孔上。
谢zi葵浑shen上xia都在冒着shui。
后xue里的两颗冰块在他的夹nongxia逐渐rong化,突破了putao的封锁,往外溢chu酒ye。
躯ti的gaore将冰酥酪温成liuti,像是真从他乳tou里淌chu的naishui。
而他,受不住生理和心理过盛的刺激,泪shui将外层的红布都打湿。
他难耐地扭动着shenti,却不知该先释放哪一chu1。
照慈正tian舐着liu淌至腹bu的naishui,将那沟壑里泛着酒香的nai汁仔细tian净。
“阿慈,阿慈…帮帮我,要憋不住了…”
she2尖正在他的肚脐yan里打着转,这里就像是一个天然的杯盏,唯一用chu1便是承装他的甜mei供她解渴。
闻言她抬了xiatou,却不回答他的请求,只揶揄dao:“今日既是你我新婚,你当叫我什么?”
此时此刻本能占据上风,谢zi葵脱kou而chu:“娘…”
可他刚冒chu个音节,便被她拧住乳首:“这是何意?明明是持chun喂着nai,如何能叫我娘?”
边说着,她边朝他会阴chu1重重ding了一xia,笑问:“该叫什么,嗯?”
可怜的后xue包裹住这么些yeti实在勉qiang,经不得任何外力,被她一ding,潺潺chunshui便不住淌xia。
他知晓她想听的答案是什么,可他实在zuo不到泰然自若地叫chukou。
见他不答,照慈也不cui促,只沿着腹肌一路向上tian去。
用牙齿叼着pi肉在沿途留xia刻痕,暧昧的印记从小腹延伸至xiongbu,在两乳之间戛然而止。
照慈很是ai重谢zi葵的xiong。
虽不能说她阅人无数,但是她在满庭芳里挑选男男女女时,一个大的关注dian总是这对xiong。
一言以蔽之,她喜huan大的,最好形状与尺寸要兼ju。时xia文人雅士追崇女zixiong乳不能过于丰硕,破坏了纤细ti形,便削减了我见犹怜的风韵。
但照慈不是如此,guan他男女,她喜huan大xiong。
当然,对于男人来说,一对mei乳甚是难得。过大,免不了是因为ti重不轻,坠于xiong前,瞧着如七旬老妪,在床事上终归败兴;若过于清瘦,又没有任何玩tou。
崔慈已经能算不错,虽然没多少分量,但胜在颜se讨喜。
然而没人能比得过谢zi葵的大nai。
他自幼习武,练得一shen恰到好chu1的腱zi肉,衣冠整齐时瞧不chu,脱个jing1光时才晓得xiong肌能an坨来算。
pi肉紧实,大到照慈单手都掌握不住,与女zi香ruan的meixiong不同,他的xiong却是如现在这般平躺时也不会有半丝的变形。
她伸chu双手将之往中间聚拢,还能看见nai汁逐渐汇集。
沉迷地将他躯ti上的一切yetitian尽,似贪婪的幼童,又似饿极的野兽,沿着他结实的乳肉打着圈地又啃又咬,乳汁yun毕,连血都想吞jin饥chang。
谢zi葵目不能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xiong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