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着腮，“我习惯把这种类型的人造人和我们都统称为‘人造品’。”

        “如果你见过，你会理解的。其实两者之间没有太大差别，甚至那种人造人要比我们这种‘统一繁衍’的造要聪明得多。毕竟除了我之外，我没听说过他们中有谁去从事科研，但是这种人造人就是为了辅助科研而设计的。”

        女孩了，面上疑惑未消，她小心地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问：“可是据说‘统一繁衍’的目的是制造‘工蜂’，既然不允许通过‘统一繁衍’诞的孩过于优秀，那么为什么还要制造这种辅助科研的优秀人造人呢？”

        “首先数量上就天差地别，这种人造人是非常稀少的。”

        “其次――”秦溯之笑了，“他们的使用寿命短暂得不值一提。”

        “不值一提”的李牵住了秦溯之的手，带着她去往刚刚敲定的属于她的未来住所。

        秦溯之拽着他，不李走得是快是慢，她都持以自己的速度前。

        李开始不耐烦，这非常正常，他被设计来的使命从来不是看护一个如此幼小的孩，他有更伟大的使命。而李一向以这份差别骄傲，他和寻常的人造人不同，他更接近于“人”，甚至比大分的“人”更优秀。

        “你得个好孩，秦溯之。”他蹲来，试图和难缠的女孩讲理，“乖乖跟着我走，你上就要有一个只属于你的房间了。”

        秦溯之不理会他，用没被他牵住的那只手推了他一把，径自向前走去。

        “秦溯之！”

        无论是训斥还是诱哄，都无法拴住年纪尚幼的秦溯之，她自有自己的章法和步调，不肯为任何人或者任何事半分改变。

        “秦溯之！”

        李追上她，迫不得已用阻挡她前，有些狼狈地想要和她对话，“你要往哪里去？听话，不要乱跑，你这样会走丢的！”

        “我不会走丢。”

        她抬起看着他，面上没有什么表，但终于停住了脚步，没等李再多告诫她几句，便听她：

        “我不要听你的话。”

        “为什么不听我的话？”李被这个难缠的孩气笑了，他抓住她的手腕，避免她再度心血来脱离他的控制，“现在你归我理，听着，秦溯之，你必须听我的话。”

        “哦。”

        他看着她细长的睛，李再一次深切地觉到了这个孩上那种与生俱来的、尖锐的令人不适。

        她慢慢地，慢到好像那句话不是从她嘴里说来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