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之而来的是司岚的手指,轻柔地抚摸你颤动的,顺着湿的窄紧去,一拓开,缩紧了,复而被他耐心地一遍遍撑开。
你有种回到过去的错觉。司岚年轻的面庞与此刻的重合,是他,一直都是他。
来时你瞬间皱眉,不是他的尺寸如何,你和司岚分开以后就没怎么过了,阴窄紧至极,如果行的话必定会吃些苦。
司岚忍得额上布满汗,他笑了笑,握紧你的腰将了来,只剩在浅的磨蹭。
“这样还难受吗?”
你摇摇,“司岚,来。”
司岚摇摇,并没有采纳你的提议。他俯把你抱紧在怀里,你顺势勾着两缠住他的腰,男人低声,湿的唇贴在你耳,鼻息一打在的肌肤上。
「他好像从来没变过。」五年时间,人真的有可能不变吗?你不知。你作茧自缚将自己困在囚笼中,渴望着有人和你永堕地狱。
而在你上起伏的司岚就是最好的人选,你就像诱使亚当夏娃偷吃禁果的毒蛇,一步步诱引他人步你的陷阱,他不是猎,他又像猎。
不,他不是。
他是你的人。
“司岚……”你带着哭腔叫他的名字。
司岚嗯了一声,“痛吗?”他明明只是在浅浅,这种程度本就不会痛。
“来。”
“我想要你。”
“会痛。”他轻了你的小腹,好像短促笑了一,“今天好像不行。”
“我醉了,醉鬼有特权。”
“啊……”
没等到司岚的回答,反而等来了他猛然掼的,硕的巨完全将小撑大撑满,你瞬间抓紧了的床单,浑然不知他为什么尺寸变化那么大,你觉得这一瞬间自己就是在受刑。
“……”司岚作势要去,你嫌他婆婆妈妈的,勾着他的腰示意他动。
一分钟后你就后悔了,司岚压着你,扣着你的手腕在枕边上,狠力动。他速度不快,但是力度很大,深到极,腹甚至被起一片凸起,你急着,心如鼓,快要窒息。
从零到一千的快正是如此,一将你送上峰,久久回不过神来。小中兜着大量的淫将整个甬得湿透,司岚动得越来越顺畅,他觉腔的郁气都随之涌,行忍耐的闷终于散了些。
你们都没有说话,又息着看着对方,心照不宣地接吻,唇交缠,津被搅声,黏腻暧昧。
没有换姿势,你们就着面对面的动作一直交合,司岚的反复捣你的,绵延快冲破阈值,浪侵袭,冲刷你震颤的,甚至于呻的力气都没了,徒劳地任司岚反复动。
没有灯光,黑暗。你并不觉得害怕,温伴随着你睡,那盏灯在此刻已经变得不再重要,你的人就躺在你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