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路灯灭掉的瞬间,你们在黑暗中接了个吻。
这枚吻得你落泪来,就着湍急的绪奔而,你攥紧了司岚的衣服,齿间厮磨他的唇,呼急促至极,总觉得一秒就会因为过快的心而晕厥。
司岚拥住了你的肩膀,呼沉沉,温鼻息打在颈侧,近乎合的姿态令人安心,你一言不发,同样抱紧了他。
“……可以再看看我吗?”你哑声说。
司岚笑了一声,语气异常温柔:“我一直都……”
“司岚,我没有醉。”
“我无法接受叶瑄的离开,更无法接受未来有一天你也要离开。”
年少丧母,你过度依赖叶瑄,以至于任何离开倾向都让你过度紧张,更遑论他当时直接说要离开,不能再继续当你的监护人了。不安整日笼罩着你,你看着自己的好友、男友,每天都觉得所有人要弃你而去,你不甘却又万分痛苦。
结束的方法有很多,你选择了伤害所有人的那种。直到现在你都像个胆小鬼,不敢与过去和解。
你小声向司岚倾诉着,把过去整夜难熬的痛苦剥开,那真真切切停留在你记忆里的痛意此刻才被释放来。
司岚小心翼翼吻去你角的泪,指尖拭你的面颊,一遍又一遍地和你说没关系。
说累了就抱紧司岚,他一给你顺着背,轻柔得让人昏昏睡。
那你呢司岚,你这五年是怎么过来的?
你攥住他的衣角,再一次退缩。想象着他肯定会轻描淡写地说“工作太忙腾不开时间”,又或者是“我也很想你”“我们现在这样就很好了”。
你没问,司岚也没说。
休息的时候你提议司岚留来,对方看了一你的房间,摇摇说:“我睡客厅。”
“司岚,我晚上会很难受。”
他停住步伐,“……你还没适应。”
“别担心,我就在外面,有事随时叫我。”司岚说。
“谢谢。”你突然。
“但是我真的很需要你。”
“司岚,你可以再离我近一吗?”
距离一被黑暗吞噬,漆黑的空气中传来一阵气声。
“司岚……”
难捱的膨胀绪撑满腔,你执拗地看着他在黑暗里的面庞,森冷的光描摹他的轮廓,仿佛在审视你,但那至少是注视,他在注视你。
司岚抬手扣住你的肩膀,深呼着,“不行。”可他的声音和绪都摇摇坠,在危崖边缘死死支撑。
你摸上他温的耳垂,受那不同寻常的温度,常年握画笔的指腹摩挲他柔的耳肌肤,司岚的呼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