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昊喝了一茶。
秘书随后端了新沏的茶送来。待门再次被关上,闻昊才慢慢地开。
而如今,数日以来接踵而至的变故将他打得措手不及,他甚至持不过三天,就不得不弯脊梁求到付玄楷面前来。
“就算五年前我没有离开恒驰,我们也不会在一起。我不会喜你。”
“可其实那时候什么也没发生。无论我怎么,她都把自己的心门关得死死的,没有正看过我,到后来,她甚至不辞而别,没有留一句话就离开了恒驰。”
而深蓝尚在上市的关键阶段,资金一刻也不能问题。
如果说之前一直以为深蓝能走到这一步,要归功于他与曾为其两个人的努力。如今闻昊才算明白,他与曾为其这些年在酒桌上一杯接一杯以命相搏的争取,原来还抵不过付玄楷随意放来的一句话。而过去那些纷至沓来的投资和交,又有多少是源于他与瑞达之间的这层关系,闻昊觉得自己终于清楚了。
这一年来深蓝的发展迅猛,他在海港商业圈里也得到了颇多的认可。每逢席活动,大家无不是对他交称赞,甚至不时有人将他与付玄楷放在一起比较――两个人年纪相仿,也都年轻有为,可以称得上是圈里为数不多的青年才俊。
“就算不合适,不般,看不见未来,我还
他们这些年来的努力,不能因他一个人的莽撞愚昧而付之一炬。
“付总。”
在这样的环境熏陶,渐渐地,闻昊不知不觉就将自己与付玄楷放在了同一位置上。他甚至觉得,除了家世上略有逊,其余任何方面,自己都并不输他。
“既然来了,就不要浪费彼此的时间。”付玄楷往后靠,扫了他一,说:“你知我想听的是什么。”
原本预料到了付玄楷会停掉瑞达这边的投资款,闻昊认为,以深蓝目前的的现金,尚能支撑他去争取新的投资人。所以他孤注一掷地任了一回。却没想到,付玄楷还对外放了不看好深蓝走势的风声。一时之间好几个大的投资人纷纷宣布撤资,本不给他们一挽回或解释的机会。
两百多个员工还等着他们的工资和年终奖,供应商的款项还拖着没结算。曾为其往这跑了多少天,连付玄楷的面也见不上。
“那晚她拒绝了我,我看到你站在路,故意让你误会。”那天所发生的一切,闻昊都还历历在目。脑海中缓慢回放着,就连程佳当时的语气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闻昊以为自己会觉得屈辱。可真到了这一刻,才发觉也没有什么不能承受的。
闻昊一字一句复述程佳那晚说给他听的那些话:
“我和她认识,是在恒驰新员工训练营里。我们需要行为期半个月的军事化培训。是我先注意到她,我第一就喜她了,然后想方设法接近她和她的同事。”
“我没有想过她会以你女朋友的份,重新现在我面前。我以为是我先认识她的,我们不该就这么错过。我耿耿于怀,所以忍不住去找她,试图让她放弃你,选择和我在一起。可是她说――”
闻昊这才意识到形势的严峻。
他又唤了一声,面前的付玄楷才终于抬看他,而后低声说:“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