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种人?”她觉得好笑,“谁和你是同一种人?”
――“我可没随意打扰别人的生活。”
黎杰森顿了一瞬,有些苦恼地问她:“你很讨厌我吗?”
他们才认识几天,讨厌还说不上。
袅袅没说话,他却会错意,疑惑dao:“为什么讨厌我?”
“我只想和你友好相chu1。”他抿抿唇,“夏追,我并没有骗你,我是逃回国的。目前来说,除你以外我在原城没有其他认识的人。”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夏追心想。
“这些天你问的都是小事,我不帮也会有其他人帮你。你明明很会讨人huan心不是吗,为什么非得缠着我?”
金发少年怔愣半秒,松开了手。
他知dao夏追说的有理,这些鸡零狗碎的小事,随便找个人就能解决,他要是实在不想麻烦,花钱雇个人帮自己办完便是,何必在这儿受气?
他找她帮忙,起初只是想试探她的底细,后来又不知为何,在她shen上嗅到了同类人的气味,于是临时起意,琢磨着要不要把那件事也加到她tou上。他好奇于这个女孩为人的冷淡和理xing,又颇为欣赏她说话zuo事间的简练,有时候便有意来打扰她,拉扯着她的底线玩乐,一来二去,居然演变到了今天的qing形。
冷静xia来一想,他原本就是最不喜huan多事的人,却不知不觉在夏追这儿耗费了许多时间,实在是奇怪。
然而黎杰森本就是个想要什么就一定要得到的人,既然起了兴趣,就非要探chu个究竟不可。他沉yin片刻,一双浅棕se的yan眸直视着夏追的脸:“你对我这么没有耐心,是因为我shen上没有你想要的东西吗?”
他说得直白,少女拧起眉,又在那双柔和深邃的yan中渐渐舒展了肌肉,gan1脆承认dao:“对我来说,你没有什么价值。”
“如果我有呢?”gao大的少年摸了摸鼻尖,看似没底气,说的话却不客气,“我认为你需要我。”
“是吗?”
“你认识温不是吗――温zi言。”
“你怎么知dao?”闻言,夏追沉xia了脸。
“别误会。”黎杰森解释dao,“我只是恰好从窗zi后面看到他给你送东西。”
送东西?是了,温zi言雨天戏nong她那晚,她气得昏tou转向,xia车时忘了拿书包,是他xia车拿过来的。
“你认识他?”
“从前在……,我们jin过同一个训练营,两年。”
她有yanse地没去追问人家隐去的细节,只是谨慎地问dao:“所以呢,你想说什么?”
“那天你浑shen都湿了,脸se也不好。我不认为你是个会轻易生气的人,应该是温zuo了什么非常过分的事吧?”
见夏追不说话,他便知dao自己搔到了yangchu1,徐徐dao:“温这个人很难对付。几年前我遇见他时,他便像一只豺狼一样,狡猾、冷血、残忍且贪婪,如果不chu意外,他会是比他父亲更chuse的捕猎者。”
他有意暗示了自己和温zi言一样有些来tou,然而夏追更在乎另一个dian:“那时候他才几岁?”
“十岁?”黎杰森有些不确定,“我是十岁时jinru那里的,他应该和我差不多大。”
十岁的小孩,用“豺狼”这个词来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