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好……文远,我能不能去?”
张辽没应答,只是偏过不看他,双屈膝张得更开,几乎平放在床榻上,用略带薄茧的脚尖轻轻贴了贴吕布小。吕布知张辽这般是默许了,他低用两拇指掰开张辽红艳艳的,把抵上去直地了去。
“啊!”被楔的钝痛使得张辽绷成一弓弦,凄然的叫声比平日的声音亢数倍,未经开拓的甬容不这么狰狞的事,只了一个冠便仿佛将他整个人由至魂一分为二撕裂开来,饥渴的肉吃痛,再没了缠绵的心思,搐着的肉把那肉刃拼命往外推。
吕布却不了那么多,他刚开了荤,浑一把邪火烧得正旺,被那肉推挤,只当是盛邀约,张辽的痛呼听在耳中也犹如火上浇油,愈烧愈旺。他扣住张辽的窄腰向一,顺势一,就着交合渗的鲜血,又去半。
张辽这次连叫声都发不,如搁了浅的鱼那般弹动着,张着嘴不住气,面上有微凉的过,不知是吕布的汗滴还是他自己的泪。
吕布被那甬周遭搐的淫肉绞紧吻,利得整个人直抖,在本能的驱动死死箍住张辽的腰,大开大合地送着肉,自交合传来的铁锈味让他更为失控,完全忽略了张辽的受。
张辽未曾料想到自己第一次承会如此难熬,被行破开的疼痛到近乎麻木,甬得满满当当,肉撑开几条微小裂,无依无靠的随着吕布猛烈的撞击仿佛散了架,四肢不受自己控制地摆动,平坦的小腹被那长肉棒得不住鼓起。
张辽不怕疼痛,但他不喜这种无法自控的被动,他攀上吕布的脖颈,用温的掌心抚着他的后颈,吐的音节支离破碎,但好歹被吕布捡了耳朵拼凑完好:“慢……慢一……”
吕布稍稍放慢了步调, 低与张辽唇相交,细细会那湿肉里层层叠叠的媚肉一拥而上,地迎接他,用混着鲜血的淫浇灌着他的肉棒。
被吕布缓缓温柔亲吻,张辽觉好受了些,他抬盘在吕布的劲腰上,用花蹭着吕布间粝的耻,他鲜少自己碰这枚的花,只蹭了数便又了,吕布借着这,终于成功整了这淋淋的,碾在那圈匝紧的韧肉上,引得张辽又是一声叫:“啊……”
饶是吕布迟钝,也听了这声动的淫叫与方才初时那声不同,他猛地停了动作,用肉棍在那紧致的甬里打着转搅动着,对上张辽盈着泪的眸,轻声细语地问:“文远……我方才痛你了?”
他低去看两人紧密相连那,只见那泥泞腻的挂着浅红的泡沫,还不断往外吐着同样泽的粘稠,若说都是血,这血量未免也过于大了些,定是他太暴把那伤了。他眉一皱,半是心疼半是愧疚:“抱歉文远……我是不是把你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