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糙肉厚的额心戳一红痕,叫骂:“笨奉先!怎么像只狗儿,饿急了什么秽都要往嘴里?!”
张辽只顾骂得痛快,却忽略了此时自己正在装醉。
吕布对上张辽清澈毫无醉意的怒目,握住他手腕往拉,糙的指尖有意无意地在他的手心蹭了一圈,张住了他那毫不留的指尖,里糊糊地问:“文远,你不曾醉啊……”
吕布只是冲动直,并不是真的愚钝,他又岂能悟不张辽由着他作,亦是对他有意?一想到张辽也慕着自己,他更是兴奋至极,赶忙除了儿,间早已昂扬立的紫黑阳,用饱满圆的蹭张辽光洁的腰侧,把自铃溢的透明涂抹在那片肌肤上。
张辽被他一语破伪装,又羞又气,抬起膝盖重重击在他腹上,险些把他踢床榻,背过不看他,张又是骂:“混!去!今夜不许再帐!”
张辽那一击抵的是吕布腹正中间,吕布珠咕噜一转,捂住自己腰侧的旧疤,蜷着痛起来:“诶呦……好痛……”
张辽耳朵尖抖了抖,扭过瞧吕布,他不太确定自己刚刚那一击抵在了何,踹得太急也没有把握力,到底还是关心这人的,问的话里掺着几分慌乱:“没事罢?”
吕布抬望向张辽,角挂着未的泪痕,他本就生的一副好相貌,此时人落泪分外惹人怜,他以一掌遮挡,狠狠在自己腰侧的旧疤痕上掐了一把,然后一小片红印给张辽:“文远,我好痛……”
张辽关心则乱,忽视了他的小动作,把脸凑在他腹上观察他那块肉,发现红痕并非是方才一击造成的,心中气急,翻着白用刀剜了他一记:“骗,诓人!”
吕布觉自己整颗心都被他这一刀挖了去,腔中空空落落,急需些什么来填补空白,他挤几滴泪:“文远,真的痛!”
吕布扭着腰,腹绷紧,青筋暴起的肉棍忽上忽在张辽前抖动着,几乎要戳到张辽的面颊,只被心上人瞧上一瞧便兴奋地吐几滴,刻意压低了声音唉唉直叫地勾他:“文远……鸡巴好痛……帮帮我……”
张辽视线不自觉被这近在咫尺的长蠢引,悄无声息地吞了一,他只匆匆几瞥,见过这蠢疲垂的模样,且看得不太真切,没想到它起后竟比军棍还要,硕大圆,周盘绕骇人的脉路,原本蛰伏时偏暗的肉褐憋涨成紫黑,卷曲杂乱的耻遮住两颗鼓胀的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