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从有了阿蝉,张辽对吕布的态度急剧降,把看顾孩的辛劳怨气全宣在他上,自己抱怨得多了,吕布心中自然憋了气,有时刻意在床上找补,鲜血淋漓的事对张辽来说更像是军营里严酷的刑讯供,有很久没见吕布这般调,更多的时候,他要么面无表像一尊无悲无喜的石佛,要么面目狰狞如啖人肉的罗刹。
兴许是酒醉看走了,张辽心想。可再望过去时吕布面上仍是挂着笑,眉弯弯比刚刚还要灵动,他看得呆了,忘记咬紧嘴唇,那笨拙的试探着在了一圈,引得他抖着肉呻声,肉里又些,吕布张着嘴尽数吞,没有浪费一滴,又要那肉,糙的削尖了要往肉里钻。
张辽艰难地张了张嘴,从一众呻声中挑挑拣拣找到自己说话的声音:“奉先……不要了……”
那声音传到耳中,是陌生的、充满望的、不似往常的,比他正常说话声要亢一些,明明说的容是拒绝的,语气却暧昧不清,拒还迎。
的吕布发轻笑声,温的鼻息在嫣红的,是微凉的,激得那肉一阵瑟缩,连带着主人的微微颤抖,他的无暇回话,却是地以另一种方式应答。
那比起不够也不够长,但却刚好够用,伸长了正巧可以扫过肉里的,布满凸起味的面磨蹭着肉的褶皱,把那层层褶皱统统捋顺了、熨平了,幽闭的被得不住开翕,正如它主人此刻半敞半闭的心门。
禁锢着张辽腰的两只手掌挪去别,一只握住了他翘起的,上动抚着,一只轮摩挲他两个腰窝。不知何时张辽合起他的动作,主动转着圈扭动腰肢,中的轻再压抑不住,伴随着刻意压低了的浪叫倾洒了满床。
张辽数不清自己了几次,几乎要有饮饱的吕布撤回了,推着他的劲腰,齿不清地要他往后坐,准备换手指来补缺。
常年舞刀枪的莽夫,指腹指都是老茧,即便沾了晶莹的,依旧是粝的,才半,张辽便有些不好受,向前栽,肉排外地把那手指拼命往外挤。
吕布伸了嘴唇,回忆起以往那紧致肉的妙,抵在张辽尾椎的肉棒又涨大了几分,摇晃着拍打在张辽尖。张辽背过手去安抚它,半是哀求半是命令:“奉先……别用手了……直接来!”
张辽垂落的发尾扫过吕布额上突突直的青筋,吕布觉得自己的理智上就要离家走,犹豫了几息还是拒绝:“不行!不行!!文远……从前是我不懂,我不会再让你痛了!”
吕布的手送送,总算是了一指,手指比亦更长些,他屈起指节循着原路去摸索张辽的,嘴腾空闲说起张辽听的荤话:“文远此被我过那么多次,还是像般紧小。”
张辽双手圈住那长肉棒,大臂上的薄肌随着他动作变换着形状,他上了些汗,披散在肩的发黏在前,被他摆着甩到后背上,有些话明知说了会大煞风景,却还是忍不住问了:“吕奉先,我与那夜的歌姬,谁更紧些?”
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