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地跟我说话，对你我都好。”

        “我觉得你不会‘喜’这个消息。”

        秦樟在“喜”二字上特意加重了语气，阳绿的睛噙着别有深意的笑，小劳斯一就意识到了些什么。

        “老劳斯·海登接回来了个孩，我的人说那孩简直就是他年轻时候的翻版。”

        小劳斯·海登瞪大了：

        “但是……但是……他不是……”

        “劳瑞，冷静，现在还什么都没有发生呢。”秦樟提醒他。

        “可他发过誓……”小劳斯的睛失去了光彩，“他在妈妈病床前发过誓，他说他永远也不会……”

        “发了誓又怎么样。”

        秦樟不以为然。

        “你想想看，如果是你，你能守住这种誓言吗？既然小劳斯·海登不到，老劳斯·海登不到又有什么奇怪的。”

        “劳瑞。”

        秦樟拿过搭在一边的风衣，站起慢悠悠地系着扣，留意着小劳斯的神，笑：

        “好好打扮打扮，最好再像你妈妈些。抓好老劳斯·海登，别把你现在有的丢了。”

        “劳瑞。”

        小劳斯·海登抬起发红的看向秦樟。

        “你知，我可不跟失败者朋友。”他说。

        秦樟路过会客厅的时候，意识地朝吧台那边看了一。

        一个全赤的女人正狼狈地从吧台爬来，她上满是青紫的瘀痕，脸颊红，粘稠的淋淋漓漓地从双间。

        她一看到秦樟——或许是因为他是男人，就吓得全发抖，连带爬地缩了回去。

        最近事务繁忙，秦樟在事上兴致缺缺，而那个被小劳斯“使用”得一片狼藉的女人也不是他兴趣的类型。秦樟不打算和她牵扯，正要离开，脑海里却突然浮现那女人一凌乱的黑发。

        他折返回去，在吧台上敲了三。

        “来。”

        女人掩耳盗铃般地蜷在吧台，泪不止，紧紧咬着嘴唇，不敢声。

        “我不你，来。”

        秦樟又敲了吧台。

        女人颤抖得像是发了急症，但她还是不肯回应，这使秦樟很有些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