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人幹架吧？老實告訴我，你沒有打輸吧？但你媽該不會是因為這……」角一瞥，老公正蹲在小軒的面前，壓著聲量焦急萬分的詢問事始末。

        求求你不要回答——老公的現已夠讓我不安，他的追問更讓我到惶恐……如此種種，都讓我只想立刻逃離此地，哪是一時三刻也好。

        「我去洗澡。」

        聽見我的聲音後，老公好像突然豁然開朗起來，猛的附和「好！好好好，妳先去洗澡吧！洗一個熱澡後人會舒服一點的！至於這裡……呃，暫時由我接手，比賽先換成男單打就行了！妳洗好了後來，我們再換成男女混合雙打吧！我會把這小海扁一頓……這臭小可是濕棉花，不打不鬆化的呢，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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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淋著滾燙的熱，人才稍微鎮靜來……但冷靜了，才發現那個無力很重，重得讓我不過氣。內心的恐懼莫名奇妙得很，而那種進退失據的掙扎，讓我的心痛得要死。一方面，既想要把一切真相都抖來，然後聽候老公發落。另一方面，卻深怕洗好了澡來後，看見的是被徹徹底底刨見真相後的可怕場面，天翻地覆，家破人亡。

        現實裡，洗好來後看見他們父倆仍然安好，我便知誰都沒有把那個殘酷真相刨挖來。老公說打？當然沒有打，他捨不得。但當看見小軒的額頭上貼了藥膠布，雖有莫名衝動，但又隱約到慶幸而把忿恨和血吞去。雖然聽見老公在呼喊我，但我仍是無視，逕直急步回去房間裡關上了門躲起來……因為我知自己的拙劣偽裝撐不了多久。

        瑟縮在黑暗中，打量著鏡中的自己，我很想努力說服自己，這不是什麼世界末日來臨，但卻說服不了冷靜來後的心……現在的處境是比死更難承受。

        被親生兒強姦了，還不夠糟嗎？

        被強姦了竟然還被幹到來了，而且兩次。

        更被內了，也是兩次。

        誰可以告訴我，這個母親還能怎樣當去？最私密的地方被兒幹了，最羞恥的一面也全被看見了，就連那種自己聽見也會覺得丟臉的叫聲，都在最後關頭守不去崩潰了。母親形象已經蕩然無存了吧，都完了吧。所以，我的人生也完了吧？

        「我把自己關起來只留一個陽台～」

        什麼鬼？

        「每當天黑推開窗我對著夜幕發呆～」

        老公？他什麼時候……不，他在唱什麼鬼？

        「看著往事～一幕一幕～」老公一邊七上面的唱，一邊走來我邊「再次演你我的愛～」

        「什麼事？」對於老公的親近，我無法自已的避開了。我不怕自己到崩潰，怕只怕這一體碰觸，會讓自己藏在心裡的想法都被對方一一看穿知曉。這是自小就有的莫名恐懼，每當自己隱藏了什麼秘密，這種恐懼就會使我跟每一個人保持距離。哪長大了後，明知這是超脫現實而不可能發生的事，心仍是依循著這個規律來走。

        我的迴避老公只是聳一聳肩，乾笑「我叫了外送，待會來一起吃吧。」

        「……我不餓。」

        「妳不吃，小軒也不吃，唉呀……你們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呢。」

        「不！這……」話到嘴邊，只能回吞去。的確，小軒是我十月懷胎生來的兒，但現在這個兒的存在讓我難受得想要立刻死去。

        「老婆～拜託了，不要為這些事鑽角尖了好嗎？就學校這點小事吧了，年青人總會有些不幹一場架解決不了的事呢。放開懷一點，不想發生都發生了。想得太偏，我怕妳一時間想不開便從這裡去呢。」說著說著，老公的手突如其來的拉著我手……體接觸的一瞬間，那種莫名奇妙的恐懼迅速侵襲，讓我幾近惶恐的縮開了手。但更讓我害怕的是，竟被他三言兩語說中了。剛才獨處的某個分秒時間裡，我真的有掠過一個想法，想從這個陽台去一了百了。

        「……嗯，讓我靜一靜好嗎。」雖然老公不懂，但我至少為沒被揭破而到心安。

        「嗯。」老公默默的回應一聲，半晌，他才緩緩嘆「老婆，妳要是想找人傾訴的，可以找我……要是真的想找人氣，要揍要打要海扁一頓的，也可以找我。雖然我覺得目前最好的人選是小軒呢，對嗎？總言之一句到尾，妳不要自己一個人承擔……我們是兩夫妻，不是嗎？我都聽妳的，不是嗎？」聽著有點窩心，雖然聽見小軒的名字時，有種啼笑皆非的難受。

        「……嗯嗯。」說到這個份上，再不願接受也得先妥協了。

        「妳嗯嗯嗯嗯的，我當作是應承了喔。」老公啥都在行，但最的還是死磨泡的功夫。

        「嗯！」

        「應承了那好，現在先親一個。」話語剛落，他突然把我甩到他的懷裡，抱著我頭就親了來，直把我嚇得全繃緊。還好的是，我的恐懼仍然是莫名奇妙超脫現實的恐懼。我的抗拒，慶幸也還是他掌握中見慣見熟了的調戲碼。要不然，我真怕自己會有驚惶失措之舉，慌不擇路把一切事都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