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

        「嗄，嗄嗄嗄——嗄，嗄嗄——嗄嗄，嗄——」沉了臉，呼越見沉重。呼越重，動越見猛烈。

        才剛來了一次的我，體更了，也更受不了這種接連不斷的猛烈……但我不想再裝了，反正裝了也百無一用。面對小軒如此凌駕於我的專橫力量和體力，我的反抗竟是如此渺小無力。而且陰裡頭那個熾熱快，早已壓斷了我最後的理智線。到了這一刻，我只希望小軒能夠快點完事……哪他的要在我體上的哪裡都行。

        因為我知……

        我知自己已被徹底征服了。

        「嗚嗯，嗯嗯嗯嗯～小、小軒……慢一點，嗚嗯～」猛烈的，體很快回到了那個狀態上了。

        「嗄嗄嗄——嗄嗄，嗄嗄——嗄嗄，嗄——」本沒聽，而且反其而行呢。

        「嗯嗯嗯～嗯啊～媽，嗯嗯～我、我快不行……不、不行了，嗚嗚嗚嗚嗚～」這種無休止般的觸電快，讓我的意識再次迷糊起來，體只依著本能來動。大夾緊了小軒，兩手摸上了他的臂膀，在抓、在、在揪，還想把小軒拉到自己的懷裡緊緊抱住。而這一切不由自主的肆意舉動，全因陰裡頭小軒的那陽使然。甚至乎，這一陣的時間裡，我差一點就有一個想要愛死它的想法掠過……我多久沒再嚐過如此令人神魂顛倒的滋味了？而且是一次事裡頭，接踵而來的。

        「嗚嗯～嗚嗚嗚～」我的天啊！這覺得要死了！

        絕頂的愉悅再次來臨的一剎那，強烈的痙攣從陰裡開始，迅速漫延全，讓我像隻離的蝦般不斷蹦。整個小腹、、大，甚至陰也在不斷的收縮壓迫，好像在死死住小軒和他的那陽一樣。而在這個紅紅火火恍恍惚惚的節骨上，小軒的陽又再一次急速膨脹，然後那泡滾燙的就在我的陰裡頭噴發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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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紙巾……拿來給我。」

        「……嗯。」

        應話後，小軒光著屁匍匐爬去，把被我丟到老遠的紙巾撿回來給我。坐了起來，體裡那個令人不寒而慄的冰冷正在迅速擴散。那一泡原來還溫熱的已經冷掉，而且隨著坐姿，緩緩的從陰裡來，令我渾都起了一陣強烈的雞疙瘩。那個量真的很多，只是坐了一會，乳白的已經沾滿了我的陰和大周圍，就像要把我淹沒一樣。

        捎來一張紙巾，沒用，一就破了。再捎來一張，已經黏住了。再一張，再一張，再一張……這些就像抹不完一樣。這個事讓我到很氣餒，但我到底不知自己在生什麼悶氣。而更讓我沮喪的是，當到自己的陰時，那個餘韻帶來的一顫一，好像在嘲笑我的軟弱無力一樣。

        『嘟嘟嘟——』電話的訊息提示聲不知在哪個角落傳來。

        小軒瞥我一，然後為我迅速找到了電話。看他刷了屏幕幾之後，臉卻突然僵固起來了。

        「……爸爸正在回來。」

        這個消息我不驚訝，也不該到詫異。因為我好歹知，這個事終究有一個落幕終局。而且從離開小軒的學校那刻開始，腦海裡已在不停預演這一幕的來臨，想著要怎樣讓老公看見我們家兒隱藏於黑暗中的醜陋真面目，但這些都是我在腦海裡的畫面而已——現實中的我，手在發抖，不抹破多少張紙巾，仍想不斷抹掉的和沙發上的殘跡。然後不作多想，把這一大堆髒髒的碎碎的紙巾都到手袋裡頭。末了，更把自己狼藉的衣稍作整理，拉上敞開的衣領，把裙理順好，讓上被撕得瘡痍滿目的絲襪隱藏其。

        驚惶與恐懼的纏繞，目空了前的一切，腦海有聲音跟我悄悄說：只要裝作平常一樣，這件事……一定能夠掩蓋去。

        「……把衣服穿好。」

        「嗯？」小軒乾瞪著我呆了一會。

        「快點把衣服穿好回來！」我喝令。

        「知。」這他才唯唯諾諾的依我說話去。

        咔嚓——

        聽見開門聲的當，我想起了自己的頭髮大概有點凌亂……但想要整理的時候，才發現手已經抖得像個柏金遜症病患一樣。

        「我回來……呃，發生什麼事？你們母倆……」聽得來，老公的聲音一變得慎重了。我沒應話，小軒也沒答腔。為此，老公好像更顯謹慎的踱了一小步，故作輕鬆的問「對了，我看見學校打了幾通電話的訊息，呃，剛才有打回去詢問了，但他們說妳午已經把小軒領走了呢，要我回來自己瞭解況……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很嚴重嗎？」

        說到這個事上，本來想像了預演了成千上萬遍的說辭，竟在此刻到難以啟齒，不知該如何把事從頭說起一一來——拜託，不要再問！拜託不要回答！不發生什麼事，只要好好藏在心底裡，那末，本不會讓任何人知的！

        「咦，有血的……」老公突如其來的小聲驚喊了後，壓腔調，跟小軒問「你這小……該不會是在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