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摇摇，满愧疚：“对不起……”便是真的厌倦了，也应当由林羽亲自开。他不想就这样离开。林羽不喜，他可以重新回到晴雨殿接受调教，把自己变成林羽喜的模样。如果，林羽想要别的隶了，他也可以就当一个装饰，只要还能留在林羽边，能远远地看着她。

        他不知从何时起，林羽似乎就成为了他人生的全。他想追随她，取悦她，如飞蛾扑火，无怨无悔。

        “小莫……”易清寒停顿许久，终于说，“我和阿湘要成亲了。”

        卫湘顷刻红了脸，嗔：“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些，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

        “真的？”莫行川瞠目结。他先前只觉得他们关系好，原来已经到了这一步吗？他看看卫湘，又看看易清寒，知他没有说谎，笑了，“恭喜你们。”随即又有些局促地低，“我没什么能送的……”

        易清寒一个温和的笑容，用力抱了抱莫行川，在他耳旁低声说：“不要委屈自己，我们会想办法来看你的。”

        “师兄……”莫行川鼻一酸，“放心吧，你们过得好就够了。不用麻烦了，能再见你们一面，已经足够了……”

        “说完了？”屏风后突然传来林羽冷冽的声音。

        “主人……”莫行川最先反应过来，跪行礼，惴惴不安。他竟不知林羽就在这里，一直听着他们谈话。他飞快地回忆方才的对话，有没有哪里冒犯了她，会不会惹她生气，让她一怒之赶自己离开。

        卫湘怒视着林羽，被易清寒拉着才不不愿地潦草行了一礼。

        林羽的目光在易清寒上停留片刻，什么也没说，径直走向莫行川，清冷的声音说：“莫行川，事不过三，这是我最后一次给你机会。你不走，以后就再也别想离开。”

        “是。”不知为何，莫行川突然觉得，心中像是一块石终于落了地。他松了气，温顺地垂眸应。

        “抬起来。”

        莫行川依言抬，修长的脖颈。

        林羽从袖里拿一条致的项圈，抬手扣在他的结方，在原本应该扣上锁链的地方，将方才一直在手中把玩的玉锁锁了上去。

        在项圈贴上肤的一瞬间，莫行川便发现，这是最初林羽给他准备的，他曾经着去了彩灯节的宴会上的那条项圈。

        这是不是意味着，林羽接受了他？是不是他们可以回到那时候的模样？

        莫行川的中划过一丝喜悦，想抬手摸一摸这条他以为再也不会见到的项圈，又顾及着规矩，只能把所有的注意力放在颈间的肤上，受这条熟悉又陌生的项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