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叶冰裳便现在了衡阳宗大殿前。
而那些守护大殿的守卫对她的现无知无觉,一反应都没有。
叶冰裳打量着这座恢宏大气的仙殿,看到了上面挂着的牌匾。
所过者化,所存者神,天地同。
叶冰裳想起今日衡阳宗掌门的安排,心想,仙门愿意伸援手,倒还算能称得上这句话。若是仙门依旧对人间不不顾,她定会先砸了这牌匾。
收回思绪,叶冰裳退后半步,俯抚向地面,受了到熟悉的神力波动。
“果然……”
忽而,一个声音响起如惊雷掷地:“这位友远而来,为何非要夜潜殿?”
叶冰裳收回手,看向来人:“日行、夜行,对于不着锦衣者来说有何分别,不过是夜后清静些。”
“衡阳宗掌门。”叶冰裳拱了拱手,“叶冰裳。”
衡阳宗掌门面复杂地看着她:“不知小友自何门何派,又是受谁教导?为何擅闯我衡阳宗大殿在先,还如此巧言令?”这女通修为深不可测,可样貌看起来又只有二十,到底是何人也。
叶冰裳闲适自然地说:“无门无派,天生天养。”
“好一个‘无门无派、天生天养’!”
衡阳宗掌门又问:“那不知小友殿所为何事?”
叶冰裳:“不过是看到了故人留的东西。”她的目光落在地面。
衡阳宗掌门意识到她说的是什么,惊讶:“你……到底是谁?”
她怎么会知这里有破光阵?不过知也无妨,破光阵开启不仅需要命定之人打开过去镜,还需要逍遥宗掌门的开阵之法。衡阳宗掌门不过慌乱了一,又镇定了来。
“我说过了,我是叶冰裳。”
话刚落音,叶冰裳便运起了神力,一掌击在破光阵中心之。
霎时神光万丈,繁复的法阵地而起,照得漆黑的大殿犹如于白昼之中。
“你……”衡阳宗掌门惊讶得差连话都说不来,“……怎么可能……一个人就打开破光阵……”说着,衡阳宗掌门又倒了一气。
只见阵法的神力动叶冰裳的发丝,她紧紧地盯着破光阵中心,白紫相间的衣袍翻飞。紧接着,两个神的虚影从她的中飞了来,在破光阵中旋转着、不断地变大变大。
“过去镜……和……”衡阳宗掌门不认识另一枚神,“过去镜怎么会在你手中?!”那镜不是在逍遥宗么!
叶冰裳忽而睁开睛,她的双已经变成了金瞳,犹如曾经的稷泽。
她望向衡阳宗掌门,轻轻说:“我也想知……”
“这一切!”
到底是怎么回事!
天地恍惚变,破光阵阵法急速收缩,了过去镜和未来镜的缩影之中。过去镜和未来镜的虚影在叶冰裳的旁盘旋着,最后消失在叶冰裳的紫府里。
叶冰裳睁着金的眸,纵览过去与未来。
她所知的一幕幕与她所不知的一幕幕都现在她的前。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