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hero must drink brandy.”
陈无涯握住酒杯,说:“我不是GAY。”
“很巧,我也不是。”澹台烬说。
陈无涯有几分嫌恶地说:“你这种对男人念文艺抒句的行为会让所有人都觉得,你、是、GAY。”
澹台烬却闲适地靠在椅背上,说:“那是我喜的女孩今天告诉我的话,听说是一个叫Samuel Johnson的作家所说。”
陈无涯问:“你到底来什么?”
他这才发觉对方的声音听起来很年轻,像是大学生。
“跟你聊天。”澹台烬放在衣兜里的手把玩着药剂,“我喜的女孩还说,这个作家还写过,‘当人们喝了酒,每个人都会到自己很快乐,并且他们会失去原本的谦虚,变得放肆、吵闹。但他们的格并没有因为喝酒而改善,只是酒后他们无法意识到自己的缺罢了。’”
陈无涯气笑了:“所以你是来嘲笑我喝了酒后依旧留存的缺?”
澹台烬否认:“我只是跟你来聊聊天。”
“我不太会说话,需要练习。”
陈无涯拿起一个净的酒杯给澹台烬倒了杯酒,说:“我不是什么练习聊天的好对象,喝了这杯酒就走吧。”
澹台烬看着那杯酒,似乎迟疑了。
昏暗的灯光,陈无涯看不清对方的脸,但是他举着酒杯往澹台烬前送了送。
“怎么?不想当英雄了?”
澹台烬接过酒杯,忽然又说:“我最会的,就是当英雄。”
陈无涯听到他的宣言,仰大笑:“真是英雄少年啊。”他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笑了许久才停。
澹台烬有些怀疑,这人真的值得他来动手么。
“给我讲什么。”澹台烬提醒。
在这怪异又执拗的年轻人面前,陈无涯难得有了倾诉。
“好,你想听什么?”
澹台烬说:“你有喜的女孩吗?你是怎么对待她的?”
陈无涯深深地叹了气:“你还真会找话题。”
“我喜的女孩现在在海外,是我害她不得不离开。”陈无涯的声音有些低落,随即喝了一酒。
澹台烬问:“国不是好事吗?”
陈无涯摇着笑了一声:“她是得罪了人逃去的,还带着她生病的妹妹。”
澹台烬:“得罪了人还能逃去,那她应该很有钱。”
“她妹妹的病是个无底,有钱也撑不了太久。”
澹台烬继续问:“你怎么害了她?”
陈无涯又喝了一酒,才说:“她爸和我爸是竞争对手,我爸病死了,我接近她搞到了足以让他家破产的证据。”
“他家破产,成了老赖,又被讨债的追债,她爸楼了,她带着她妹逃了国。”
澹台烬突然问:“她用的什么钱国?”
陈无涯愣住:“……家里的存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