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阶段的幸存者也能够识别、解决、适应不良的应对机制产生的后果,她们可能会调整自己的生活,不再依赖酒、或者来应对创伤。当然受害者也有可能会悲伤地看待侵犯及其后果,但在这个阶段产生的绪并不像以前那样烈、压倒或破坏。
随后,两人携手回家,一切看起来都那么好。
叶冰裳说:“可以给她们发信息提醒一吗?如果她们有需要的话,可以先联系面向社会的公益心理支持组织。”
这时叶冰裳笑了起来,她夸张地举起勺,说:“我要偷你的鱼籽了。”张牙舞爪像个小猫。
旁边有个学说:“我导主办了一个,联系方式我发给芸儿。”
最后一个阶段是回复阶段,或者叫重整化阶段(Renormalization stage)。在这个阶段,受害者会重新看待他们的经历,并能够将其他们的生活。奸不再是关注的中心焦,由此疚或羞耻等觉也会得到解决。
实验室其他人也七嘴八地起了主意,赵芸儿记了来,开始编辑私信。可能的问题、解决方案、心理支撑小组的联系方式她都给写清楚了,又担心这几个女孩消息太多漏看了,赵芸儿给每个女孩都发了一遍。
叶冰裳本就是PTSD患者,她很清楚这段时间她们会有多痛苦。
澹台烬看着她,回忆着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想起了那些女孩曝光杨维的事。
看着她夹着寿司又愣住了,澹台烬忍不住问:“怎么了?”
澹台烬把自己那碗海胆鱼籽饭朝她推了推:“偷吧。”
饱满的鱼在尖炸开,她又睛弯弯地对澹台烬笑了笑。
吃过饭后,两人去买了打猎穿的防鞋、涂蜡夹克和猎鹿帽,其他的狩猎公司都会提供。
如果在这个时候,还有人以“受害者有害论”去评价奸受害者,那么受害者自我污名化会行得更彻底,他们的自尊和自我效能都会跌到谷底,并无限延长或者反复奸创伤综合征的中间阶段。最后,他们很难回归正常生活,可能会质、酒或毒品成瘾,有可能产生人格障碍,也有可能会抑郁自杀。
第四个阶段是重组阶段(Reorganisation stage)重组阶段的持续时间可能相差很大,且可能现在四个阶段之间。在这个阶段最为显著的特征便是受害者会不断地回归前两个阶段的绪动。他们会觉到惊讶、恐惧和困惑,因为那种因为奸而产生的烈觉又回来了。
因为这件事,叶冰裳跟澹台烬吃完饭的时候都会时不时走神。
赵芸儿:“好主意。”
“谢谢学!”赵芸儿谢。
沐浴过后,叶冰裳打开一个上了锁的文件柜,里面密密麻麻摆满了绿的笔记本。它们都是一样的厚度和大小,书脊上写着
“只能等等看后续了。”赵芸儿最后说。
照这几个女孩的声明来看,她们中有两个属于急期,五个可能还在开始向外适应的阶段,这时候来揭一切,可能会因为积极的心态让她们更快地度过难关,也可能会在面对大众有镜的时候承受更多的心理压力,导致她们的状态变得更差。
难以集中注意力,可能开始抑郁,还可能会经历过度警惕的症状。
一项研究表明,在侵中,有88%的受害者都会现短暂麻痹。因为在无法逃跑或者反抗也无法确认自己的安全时,人会自然表现僵直,而这种本能带来的“不反抗”会让受害人自己陷自责、羞辱之中。
叶冰裳回过神:“没事……”
叶冰裳挖了一小勺,抿唇笑:“够了。”
“哎。”赵芸儿叹了气,“不知她们有没有找心理治疗师。”
他们会发作更为的恐惧症:害怕在人群里呆着、害怕一个人呆着、害怕男人或者女人(取决于哪个别对他们实施了奸)、完全不敢门、害怕被碰、对所有与攻击者的某些特征相似的特定恐惧、不断地怀疑陌生人的接近、噩梦、失眠、饮失调、产生暴力报复的幻想,她们自杀的风险也会急速上升,更容易陷抑郁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