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位上,给她系好安全带又关好了车门,随后绕到了右侧上车。
车辆无声地启动。
座椅会通风加,坐起来很舒适。叶冰裳提起裙又收起,将自己渗着血的脚悬在了座椅边上。澹台烬问助理要了消毒湿巾和创可贴,埋给叶冰裳理起脚上的伤。
叶冰裳轻声说:“我自己来,你系安全……。”消毒湿巾不小心碰到了破,叶冰裳疼得屏住了气。
“我轻一。”
他小心地了破的位置,随后给叶冰裳贴上了创可贴。贴好一只后,澹台烬抬起看了看叶冰裳的面,确定她没有因此疼痛,他才又理起了另一只。
两只创贴都贴好了,澹台烬才发觉自己紧张得汗都要来了,他陷了一阵玄妙的悟中。直到叶冰裳从那盒消毒湿巾里两张湿巾递给他手,澹台烬还没完全回过神来,只是意识地接过了,着手。
不知他在发什么呆,叶冰裳只好单手撑在两个座位之间的中央扶手上,另一只手越过澹台烬,抓住了安全带。
“……真不知你在想什么。”叶冰裳低声抱怨了一句。
看着她离得极近的侧脸,澹台烬低声笑了来。
叶冰裳无法可说。
她给他系好了安全带,带着一肚的气坐在座椅上。
“别生气。”澹台烬握住她的手亲了亲。
叶冰裳瞪了他一,说:“你总是骗我。”说澹台无极不喜他,结果又是带他来慈善晚会,又是给他千万级别的轿车。澹台烬还突然让她就这么见到澹台无极。
澹台烬面不改:“没有,他也是最近发现一些事才对我改观了。”
叶冰裳没有问什么事,只是问:“真的?”
“嗯。”澹台烬颔首,“我之后告诉你。”
叶冰裳打量了他几,说:“那我原谅你吧……看在你今天这么帅的份上。”
澹台烬轻轻抬了抬眉,问:“帅吗?”
叶冰裳:“帅。”
这她没必要骗澹台烬。而且,澹台烬不稳定的心理需要她多肯定,这样他才会觉得有安全。
澹台烬随即了一个浅浅的笑容。
叶冰裳也笑了,说:“这就是他们说的‘将发梳成大人模样’。”她看着澹台烬的三七分背。
澹台烬疑惑:“那是什么?”
“一首歌。”叶冰裳说。
前排的助理廿十三觉得终于到了自己话的时候,他拿手机连接了车上的蓝牙,播放了叶冰裳提起的那首歌。
“少爷,就是这首歌,叫《那些年》。”
清新的伴奏在车厢里响起,男声刚开始如同诉说一样平缓,最后变得执拗而无奈。
叶冰裳的手放在澹台烬的手掌里,她知他骨节突起的修长手指上有不少的细茧和伤痕,便不敢再碰。只是,听着那带着淡淡忧伤的歌曲,她逐渐地有了泪意。
她想开问他这些年去哪儿了。
为什么没有和她告别,也没有去他们约定好的国家、约定好的学校。
为什么回来了就换了名字、换了份,也没有跟她相认。
为什么……还生病了。
“你想知答案吗?”
“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
“拜托不要现在告诉我。”
“请让我继续喜你。”
歌曲的尾声中,叶冰裳偏过。
她靠在椅背上佯装睡着了,只有角的湿痕了她不平静的心绪。
如果他们以前在一个没叶夕雾的学校读书就好了。
他们可以一起长大,就像电影里的沈佳宜和柯景腾那样,一起度过那段闪亮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