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位乳母,也都只能维持一阵,而且间隔越来越短。最后,军方就派人带我们到本的地收容所,在那里还有一些和我们有类似,却又不尽相同的女孩,大家相得很愉快呢。」
相得很愉快呢──安莉微微瞇起睛,一脸幸福地说。接着她又像是想起什幺似的摇摇,用有慌乱的语气说:
「人家的意思是,因为到本了些测试,我们才知对母乳的需求存在着一些模模糊糊的规则。有的姊姊可以餵我们三个礼拜,有的五天,有的一天就不行了。可是也有可以餵我们很久很久的姊姊呢!可惜那个姊姊因为生病的关係,只能断断续续地餵我们。她人好好,又善良又贴……」
又善良又贴的姊姊──安莉又陷回忆中陶醉不已。数秒后,意识到我正盯着她看的安莉再度惊惶地说去:
「之后因为收容所发生了些变化,适龄的女孩都得加军队或军方研究所,我们就像商品似的供几位长官挑选。和当时照料我们的主任关係良好的凯特琳娜上校带走了我和安妮,据她说是为了还主任一个人,否则凭我们的条件连队门槛都达不到。再来就是直到现在都还没结束、为期两年的训练生活了。」
这次可就没有让安莉陶醉或幸福的分了。安莉可地报告完毕的模样,然后如释重负般把脸重重地压到我上。
等等,她刚才说适龄……
「妳们十二岁就成为训练生了呀?」
「是十八岁啦。姊姊好像故意挖苦人家……」
「……有时候还是会混乱嘛。」
尤其是在看着安莉撒的时候,总会有「这个小女孩真是可」的奇妙错觉。不过只要定晴一瞧,还是能从轮廓来推断她并非是个小孩。
「所以妳们现在会在队里找临时乳母,而且凯特琳娜上校应该是知这的。」
听到我这幺说,安莉又可地了。
「凯特琳娜上校还说过,要是不趁现在还清人,以后肯定会被海洁尔姊姊找麻烦的。」
「海洁尔……?」
从绵绵声音中捕捉某记忆中的名字时,我还一度怀疑是不是听错了。然而当安莉开心地说了声对呀,问题就转到同名与否的方向了。
「妳所说的海洁尔,该不会就是海洁尔?法兰利特吧……?」
「呃,是呀?姊姊认识主任吗?」
岂止认识……我还在她底过好几年呢。
贴上「谍报」字样的封条就在安莉傻呼呼的笑容被撕了开来,脑海剎时给过往的回忆所填满。
就在我随时可能迷失于夹杂各种绪在的回忆时,安莉的呼唤声拉了我一把。
「……不怎幺样,现在能遇到姊姊您真是太好了。」
她的微笑彷彿在说──过去的事就到此为止,让我们说些别的吧──这使得我又有了足够的力气将蜂拥而的回忆收回放了许多年的纸箱里,并再度打上新的封条。
这个女孩真是不简单,光是笑容就有如此影响力。
此时安妮抬说了句真是太好了,然后又低继续着。安莉的目光给安妮引过去,好像就移不回来了。
都已经不自觉地起手指,还是没有主动把真实的想法说。
同时的越久,对象乳期也就越长,所以她才会有所顾虑而迟迟不敢说她也想喝吧。
不过就是乳嘛……我想这应该是没什幺关係的。而且乳房化听起来也让人有兴趣呢……我好像有理解那位黛玛姊姊为何想验看看了。
「安莉,我记得妳说妳们也可以让我的变得?」
我用着闲聊般的吻这幺说。总觉得脸颊已经红了。
反应迟了两秒钟的安莉转过来说:
「是的。不过那幺同时也会刺激乳……」
「这幺对不会有不良影响吧?」
「咦?啊,是的。只会令姊姊的乳房变得很,以及分乳汁。」
「这样就没问题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