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去实验,像牢笼里的老鼠和兔那样。事实上,正式侦讯时只有凯特琳娜上校和姊妹俩在隔房间里密谈,不过不认识的将军偶尔会透过玻璃窗瞄向她们。上校问了些和秘密有关的问题,多半仍是讨论斗争的分,一边记录姊妹俩的发言。侦讯完毕后,姊妹俩在指挥接受血和简单的检查,就被上校带指挥了。宪兵队副指挥官,也就是凯特琳娜上校并未针对她们的特殊状况予以限制,条件是姊妹俩每个礼拜都必须向指挥报到两次,例行检查。
在那之后,大家都恢复到以往的生活,彷彿什幺都没发生,也像是刻意避发生过的那些事。姊妹俩又过着三不五时换个新姊姊黏的日,虽然受到的待遇跟以往一样差,但她们发觉现况已经不会再恶劣去了。
相模式明明都没有改变,也还是会饱受嘲与欺负,只不过这些负面因素没能循环去,到了某种程度就会自然消灭。
说不来的怪异,就好像层最喜说的那句话──「一切都在掌控中」。
「可是这样未免也太可怕了。」
不知何时从介绍黛玛姊姊扯到宪兵队派系斗争,又从派系斗争讲到彷彿鬼故事般,安莉便以这幺一句话替脚步有跟不上的听众了总结。
「或许是用了某种方式让妳们的学姊们乖乖听话,例如收买呀、胁迫之类的吧。」
「也不是每个人都会接受诱惑和威胁……对了,队时有过类似的测验,轻易屈服或受到利诱的人都被刷来了呢。所以大家应该都是经过谨慎挑选的队员,对于这方面的抵抗力也不算太低。」
「难不成是药控制……不,再怎幺都会有破绽才对。」
「对吧对吧!学姊们明明就有哪里怪怪的,可是除了我们以外的人都没察觉到,这种觉真的很奇怪……也有可怕呢。」
觉就像是──其实大家都在不知不觉间给神秘生调包了?会这幺联想的我似乎也不太正常呢。
我摸摸自个儿害怕起来的安莉的肩膀,要她别再胡思乱想了。至于对后续话题没兴趣的安妮,似乎正打算展开她的第二餐。
说到这个,为什幺这对姊妹会想要黏着别人呢?
如果只是单纯像个小孩般缠人倒没什幺问题。导致姊妹俩不受迎的原因,果然还是在于她们会提关于的要求吧?
我在安妮开动时稍微调整姿势,并抓着她的手固定好,免得又到床单上。唉,我的适应力似乎不错的嘛。才得知自己因为某种因素开始分乳汁,就能一副理所当然的样餵……
安莉也缩到我前,不过她没有像安妮那样直接吃了起来。虽然她不时望向我淌乳汁的位。
「我有一还是不懂。」
我抚摸着她微冷的淡金长髮,在她着大问号回望我时问:
「那就是妳们为何总要这种举动呢?这似乎不像是单纯的习惯而已。」
安莉闻言困窘的表,看样是问对问题了。可是她扭扭好一会儿就是没说来。
「我想,应该有什幺特殊缘由吧?否则妳们也不会一直换新姊姊。」
「这个……」
「我没有迫妳们的意思。只是想告诉妳们,我是能够聆听这件事的好姊姊,不是会因为妳们把我成这样就踢妳们屁的坏姊姊。」
「姊姊……!」
啊啊,不要用那对汪汪的大睛对我闪闪发亮的视线啊……简直可到犯规了嘛。
「其实呀,姊姊,母乳对我们来说,就像或一般的存在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