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以好好玩伊丝了。」
……我就知会接这种话。要不是现在的我对这件事有兴趣,早就送她一记手刀了。
「这件事回去再说。嗯,所以妳刚才说的行啊,确切来说是?」
「不就是门吗?啊啊,人家还记得伊丝的味呢。那有苦苦的……」
真是的。真是的真是的真是的!为什幺明知她是在故意逗我,却还是会害羞脸红……
为了遮掩被牵着鼻走的这张脸,我决定把脸别向路边,躲在昏暗的夜背后抛询问:
「所以、所以是指门而已,还是包那个……呃……味……或是有味的东西……」
天啊──!要我说这些话简直快丢死人了。可是明知如此却停不来的我到底是怎幺一回事呢。该不会是给的英格丽传染了吧……不、不怎样,只要我的脸还躲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再丢脸的话应该都能说,嗯!
「妳是想问,她们会不会玩大便啊?还是沾到大便的?还是没乾净的屁?」
等、等等……虽然说直接切问题心是很聪明的作法,为什幺我却有心脏承受不了的觉……
听到英格丽若无其事地说这种足以让一般人退避三舍的事,我彷彿可以听见心脏怦怦动的声音。然而既看不到我的表,又等不到我回应的英格丽仍然继续说去:
「其实都有喔。而且光从大便这来比较,我还得喊娜娜或奥妮卡一声前辈呢。我跟妳说,那种东西啊,一开始多少都会觉得很髒很噁心,但也有不少人实际过后就慢慢喜上了。嘿嘿,不过这也是当然的。古圣先贤不是有说吗?癖的开发要靠实战!为正常的女人,没有十种癖就没办法好好享受人生了呀!」
能够如此定地发扬那种理念(姑且不论这是否有宣扬的价值),我真是服了她。
话又说回来,有不少人喜的意思,就是说这很正常吧?嗯,我本来的想法是没有到这幺冲击的程度啦,就只是想看英格丽的屁,或是给她我。至于有髒汙好像会更接近能够动我的那分。可是说到大便的话就有超过了……可能啦。总、总之,只要知有这种想法不算太糟糕就好了。
而且,英格丽的经验丰富,我也比较容易对她放得开……不晓得这算不算得上优呢。毕竟我可不像英格丽那样风。上过床的对象也只有这个加笨……
「伊丝?害羞到讲不话来了吗?真是可──啊。」
「……我才不像妳那幺没气质,说什幺大便的。」
不过脑袋里倒是有在想……一。
「是妳先问的耶!不过也没差啦,又不是问了就要那样。而且我自己对这方面的经验也不多,还没有足够的自信帮妳调教这种癖啊。」
「什、什、什幺调教不调教的……」
「开玩笑、开玩笑的啰。」
大概是察觉到我渐渐失去自信的声音,英格丽没有再得寸尺地说去。可是她已经把我所在意的那句话给说了来,光是这样就足以让我混乱了。
调教──她说的没错。
我的癖,绝大多数都是靠英格丽诱发来的。不过与其说我们常,倒比较像是接受她给予的指导,或是让她直接对我的行调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