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去。
真是搞不懂这些人啊……
「这位小,看完这幺彩的比赛,想不想和我一起舒服呀?」
和现场气氛为一的英格丽抱住我的右手,以很能挑逗我的吻说。
「妳还敢说!明明跟我说是摔角比赛,结果越看越奇怪……对了,还有一场吗?」
「哈哈哈!有是有,不过单厅两个小时只有一场。如果看去的话,可能就回不了家啰。」
「这样啊……」
分观众已经开始离席,但也有许多人正围着紫闪电尖叫,还乖乖留在座位上似乎只剩我们和一些远望偶像的发女。很奇妙的,刚才观看比赛时的激动绪正迅速地冷却,彷彿都给散场的观众带走似的。英格丽拉拉我的手,说不怎样先去再说吧。说得也是,再待去也没什幺意义吧──对不是疯狂死忠的我来说是这样啦。我让英格丽牵着我前。儘额间仍然着汗,脑袋已经变得冷静。
那条我们来时空蕩蕩的通,如今挤满了散场的人,闹哄哄的好不闹。我发现不光是我们这边的白银厅,途中还有两扇本来封闭的门都向外敞开,不过从该来的人并不多。路经那两扇门时我偷瞄向里,一间是和白银厅一样的小擂台,空蕩蕩的只有小猫两三只,较远那间则是类似于休息室的地方,同样只有几个人尚留在里面。
经过来的岔时,所有散去的人们都一致踏上阶梯,我们也不例外。
屋里还是一样喧闹无比,但是这儿却没有擂台赛来得激。许多上来的人们逗留于此,搞得本来就不大的空间更加狭窄难行。英格丽问我要不要喝酒或找些东西填饱肚,显然她很不会挑地。
「我觉得有累了。」
我对她说,她旋即就知妳会这幺说的表。不过我们还是在好不容易挤房之后向莫名其妙就卖起啤酒来的售票员买了两罐啤酒,一罐竟然要价七个拉索。英格丽说她不喜喝温啤酒,可是在这种况也别无选择。虽然冰过更好,我觉得放温的也不赖就是了。附带一提,我们走到英格丽停车的地方时,她手中那罐已经空了,而我的还有七分满。
「哦,妳的莎?丽?宝?贝不在啊?」
我不忘消遣靠在车门上盯着我瞧的英格丽。
「怎幺了,才半个小时没见就怀念起她们啦?」
「我可一也不想念那些退化女。」
英格丽笑笑地说知啦,然后叫我快喝。哼,快喝就快喝。
玛加达的晚风和本相比要来得清得多,但是空气中却夹杂不太好闻的某种气味,因此我并不是那幺喜这里。不过这只是我的个人觉罢了。看看四周,现在的人不比我们刚到时少,似乎还有增加的趋势呢。我在啤酒还剩三分之一的时候打了嗝,英格丽就像突然想起似的回答刚才的问题:
「待会就轮到莎丽宝贝们上场,我想她们应该只留一个人负责看着车吧。」
「上场?是指摔角吗?」
「是啊。刚才那些选手都是隶属于娼妇组织喔。」
「果然是这样……」
想想刚才交手的两位女,一就被英格丽这番话给说服了。我晃了晃啤酒罐说:
「姑且不论紫闪电,那个火焰丽丝看起来就不像是个能打的。」
「那家伙的确很让人失望,和她的几位前辈一样。虽然黑丽丝本来就是主打女,胜率偏低,但这次也输得太难看了。果然还是要打到第五回合甚至延长赛去的比较过瘾!」
「就算真的打得不分轩轾,没时间看也只会到遗憾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