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幺反应,只好随便找个藉就往别钻。
「我、我去看看碧儿她们……妳要小心别让烟灰掉锅里喔。」
安笛不等拉尔应话就急急忙忙摸黑上了楼梯。站在门的拉尔用手指搔了搔脸颊,然后了开心的笑容对弱光映照的楼梯说:
「知啦。」
虽然今天没能买到罐,想不到她还是想尽办法买到了烟……而且还是在玛加达相当罕见的巴洛克。拉尔决定在晚餐过后要好好地向安笛谢一番。她将印着西方及南方专用纸币图案的方型贴纸撕掉,从土褐的细緻烟盒中取一支她从没见过的西方烟。与玛加达或波耳贝塔产的烟在外观上有相当显着的差异,但是对烟没有多少见识的拉尔来说,长度多了三公分的烟草是它唯一的优。嗅着西方烟草的味时她突然觉得好像忘了什幺事,反正短时间应该也想不起来,她决定暂时不要让它破坏现在的心。拉尔喜孜孜地把烟盒收袋里,嘴里叼着一支平均要价约一三拉索的巴洛克牌的香烟就走到炉前。
安笛大概以为今天只能吃煮麵吧?她也许是没注意到今天炉上放了第二个小锅。拉尔哼起不知哪儿听来的歌曲,注视着不断从锅盖边缘冒来的花。由于开伙前已经仔细计算过油炖菜的完成时间,既然麵快熟了,差不多也要完成了吧。拉尔将炖菜的锅盖稍稍掀开,迎面而来的是郁的油香气与燻的白烟。她神愉快地将手伸袋中摸索,接着想起了她忘记的那件事。
拉尔……或该说是拉芙妮真的很懊恼地叹了气。她将裹着烟草的烟贴近炉,燃之后缓慢地一。唉,这幺一来觉都没了。
看来明天得记得叫安笛再带个打火机回来才行。
娜芙妮将偏了一边的太阳帽重新好,但是装饰用的蓝花球早已悄悄飞走。那位小人细工製成的花球就像瑕疵品一样整团脱落,在接连的风中不停地朝她后的军营飞去。她微微转过,飞扬的白裙襬随之舞动。她用角余光注视着渐行渐远的花球。那种诡异的运动方式简直就像逃难嘛。它是不是在学半年前偷渡到这儿的难民呢?娜芙妮想起她曾见过的那群肤黝黑的人类。据说她们远从南方三百余海里外的岛屿群而来,由于地方偏远而无缘与各地人类组织行往来,基本上她们完全不受到任何一个组织的迎。特别在问题多如繁星的联合军辖区,不任何分的难民最终只得沦落为政治的工。这些事都不重要。对于娜芙妮而言,本地人与偷渡而来的难民并没有任何差别。人类的睛若能穿透所有外在的变化、静静地欣赏彼此相同的本质,也许现在这个世界仍有一丝希望也说不定。她注视着花球消失之,在心中描绘它最后的场。
会像它的女孩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