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不要忘记妳是特别的。与那些卑微又可怜的残花不同,妳是一个特别的存在。」
她偷偷在心里窃笑。对于几乎不可能说顺其心意话语的姊姊,那一句「特别」便足以令她心花怒放。对姊姊来说我是特别的存在。纵然已经听过十数次相同的答覆,她还是乐得反问:
「对姊姊来说吗?」
「是。即使对我而言,妳也是很特别的妹妹。」
贝芙妮这般说着的同时觉到手背上的压力。她将妹妹施加的意转换为柔和的力,手指不约而同地陷柔微的乳房。鼻已经适应了薄荷的香气。她深深地一气,双手跟着紧缩。微弱到必须于极其安静状态才能听见的息窜,她随之于金的海浪中呼起气来。她突然觉到半被某脆弱的力量推挤着,这小小的改变在她心中激起非常微弱却不可忽视的厌恶。贝芙妮鬆开手掌的力量,指轮番弹过她满载绪的乳尖,落在她微启的双之间。这儿才刚折断好几朵,连芽都没见着就生了来。
同样因为从及双受到微弱推力的女吃了一惊,致使她无暇顾及姊姊的动作。发现到姊姊竟然用抚摸她的动作摸着不知何时冒来的红花,她才刚平衡过来的绪再次倾斜。贝芙妮很能察觉妹妹的心思,即使只有细若呼的变化,也能让她知自己的行动是否影响了对方的绪。她索将那株倍受呵护的红花由折断,摘了片弓着丽弧线的红,就将剩余的分扔向一旁。女不甘心地看着姊姊动作,压抑着不满的心说:
「姊姊在什幺?」
贝芙妮将花的针状位掉后,用手指顺了顺花,然后将它拿到妹妹前说:
「妳知这是什幺花吗?」
「我一向不擅长园艺……所以我会说那是红花。」
「曼珠沙华。」
「曼珠沙华?好怪的名字。这里盛产有怪名字的花吗?」
「对。在这座河原上,随时都会长曼珠沙华。」
贝芙妮用两手的姆指与指抓住花两端,小心地把花移动到女的前,压低了声音说:
「这种花呢,将会是这个世界最后绽放的花朵。」
无法理解姊姊的动作而犹豫着是否该回应的女看了一前方的花原,原来它这幺伟大的表回答:
「姊姊说将会,意思是还没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