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变的我都快认不来了。”每次相见,李娘都会概万千,三年前的沈清茗还是个被生活压弯了脊背的可怜人,要靠她的接济才能勉维持生计,现在已经爬的那么了,还成了皇帝中的红人,现在又被委以重任,至少在黑龙镇,谁都奈何不了她。而她当初一意孤行上的龙卿也没有负她,还在把她带向更广阔的天地。
这种深厚的羁绊是她闻所未闻的,世人常用海誓山盟来形容,把形容的轰轰烈烈,但龙卿从不说海誓山盟,她只会说些朴实的话,但她的一切都在为沈清茗考虑。二人之间的羁绊就像婴儿和母亲之间的脐带,分开会变得脆弱不安,但相连的时候就会凝聚大的力量,这种力量,她愿称之为。
“是呀,如今沈丫的成就已经超过世上九成以上的男了,沈兄若还活着,成就指不定还比不上沈丫呢。”李叔想到那位全村一致认为最可能光宗耀祖的男人,沈清茗的爹沈青渊心气傲,一心想腾飞,却不想最后他们见证的是沈青渊抛妻弃,沈丫则扶摇直上。
“忒,还提那人作甚,也不嫌晦气,若他活着最好别回来,死在外面更好,沈丫好不容易才过上好日的。”提起沈青渊李娘便不屑的忒了一,在她看来,沈清茗早年能吃这么多苦多半是拜那渣爹所赐,现在苦尽甘来,她可不希望某些人还找回来坏事。
“也是,呸呸呸,就不该说他。”李叔用茶漱,沈青渊他也是看不起的,一个抛妻弃的男人,读书再好又有什么用?
宴席还在持续,酒过三巡,人群在醉意中散去,风声取代了喧哗,白天的暑也在夜风的奏散去了。
临近深夜,西边小院的正屋还亮着一盏灯,沈清茗坐在梳妆台前,数着屉里白花花的银。
她把赏的金一并放在里面,这次她们二人总共赏了十八金,也就是一百八十两,还赏了十贯钱,除此之外每月俸禄都有一百贯钱,加上一百亩良田的市值,她们的资产瞬间增厚了近两千两,今后她们作为轮耕监督使,只要顺利,她们的封赏只会越来越多。
沈清茗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地契,她和龙卿居然都有一百亩地了,一年前她们才六亩地呢。
沈清茗一个人对着银低低的笑了起来,等龙卿沐浴完回来,便见小姑娘一个人傻傻的笑,她戏谑:“小财迷。”
“阿卿,我们存了好多银了,加上县令前后的赏赐,加起来现银都有五百两了,加上田契,我们有两千两左右。”
“才两千两你就这么开心,那些大人家随便都能拿这个数,我们是全家。”龙卿说。
“这不一样,大人家是光凭收租都能日千两,但我们的两千两全是挥洒汗卖劳力辛苦半年才赚来的,意义非凡。”
“这么说还真是意义非凡呢,过几天把鹿茸卖了,我们又能赚个千两,以后纸坊和车坊经营起来,银还不全到你兜里?”
“那我们要发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