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张月鹿忽然一顿，然后看了正竖着耳朵偷听的小殷，吩咐：“小殷，你去外面守着，不要让人来。”

        齐玄素叹了气：“那就是已经见过了。”

        张月鹿：“金阙的特使已经到了，你可以问她。”

        齐玄素有失望。

        就在齐玄素昏迷的这段时间里，足够金阙派人来到婆罗洲了。

        张月鹿：“各方都很安静，王教鹤没有什么特别动作，还是照常以掌府真人的份面，稳定官府，安抚各路地蛇，召开府议事，商议善后事宜。关于陈书华之事，金阙已经给了定，叛乱。”

        这也是他一直没有想明白的一。

        张月鹿：“是徐辅理。”

        齐玄素又问：“你现在觉如何？”

        齐玄素了。

        小殷不不愿地应了一声，乖乖往外走去。

        不过张月鹿的反常反应也让齐玄素意识到一个问题，他迟疑了一，试探问：“你见过七娘了？”

        齐玄素说：“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只是你理解错了而已。”

        这就是“母亲”的威严，远非“老齐”可比。

        齐玄素赶忙打断：“我从没这么说，也没暗示过，我警告你，你不要乱说。”

        齐玄素最后问：“那么空来的首席副府主呢？”

        齐玄素问：“七娘怎么说？”

        张月鹿：“我跟七娘谈了你的事，我不明白，七娘为什么非要让你留在……”

        “没什么觉。”张月鹿摇，“我设想过无数次有关我们两人见面的景，不过说实话，这次见面还是有些乎我的意料之外。”

        张月鹿看了他一，继

        齐玄素：“张青霄，我再次警告你，不要污蔑我，我从没这么说过。”

        张月鹿望着齐玄素：“七娘没有直接回答我，只说与清平会的会主有关。”

        不过追杀陈书华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无论兰大真人能否恢复，门大概都会派一位平章大真人携带仙专门负责此事，这位平章大真人当然不是孤一人，而是会率领一个多人小组，有伪仙、造化天人随行，甚至是动“应龙”，在人

        叛乱，等同叛国，放在朝廷便是谋反大罪，能够诛九族的。

        待到小殷离开之后，张月鹿这才继续说：“让你留在清平会，对你的前途有害无益，当初七娘执意让你重归门去天罡堂，显然也明白这一。可她为什么要这么？”

        当然，自诩文明的门不会如此激烈行事，不过后果同样十分严重。陈书华必须死，没有任何余地可讲。从质上来说，比古仙还要严重，因为古仙是敌人，而陈书华是叛徒，吃门的饭，砸门的锅，古仙们可没吃门的饭。

        张月鹿的脸上没什么表，语气也没什么起伏：“已经走了。”

        若是有必要，三师也可能亲自手。

        玄素不属于任何人，就算他娶了张月鹿，也不会不认七娘，七娘最明白这一，她整天喊什么娶了媳妇忘了娘，更多是戏言，其实她心里并不当一回事。

        张月鹿反问：“你觉得呢？”

        无论怎么样，这都不需要齐玄素去心了。

        齐玄素来了兴致，问：“怎么说？”

局面？”

        齐玄素又问：“外面的况怎么样了？”

        数上会形成绝对的优势，主打一个以多欺少，以求万无一失。

        张月鹿无视齐玄素，自顾说：“在我看来，七娘有玩世不恭的意思，也就是五代大掌教最讨厌的那种人，所以门容不她，她也不喜门的氛围和环境，离开门是必然。不过她离开门后，能够走到今天的地步，可见其能力之，假以时日，她必然能成为又一位金公祖师。”

        张月鹿没有说话，权作默认。

        齐玄素的脸渐渐凝重起来。

        七娘似乎不喜告别，总是悄悄地走了，正如悄悄地来，挥一挥衣袖，不留半个太平钱。

        这次轮到张月鹿叹了气：“我本以为你中的七娘是个十分固执的人，甚至有些庸俗、贪婪……”

        这倒在理之中，徐教容扎婆罗洲府多年，熟悉况，又有两位灵官的支持，暂时稳住局面还是不难。

        续说：“不过真正见面之后，我发现七娘并没有你说得那么不堪。”

        七娘不会犯这样的低级错误，说什么慈航真人和张月鹿要把他从她边夺走，更像是托辞。齐

        齐玄素见此景，不由慨。

        齐玄素忽然想起一件事：“七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