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脸的问号,面面相觑。
“你们这是嘛?”庞德公表示不解。
而李浩三人见有人推门来,也是诧异的回过去,看到来人是庞德公,也是愣了一。
再然后……李浩无奈的看着贴满纸条的三个扫把……
庞德公在李浩的帮助赢了几把,觉得还简单。然后就说自己来,又想到刚才他们输的贴纸条,他表示输的还是贴纸条。
徐庶着发红的脑门,是又想打牌,又怕弹脑门。没办法啊,这一上午,都不知输了多少次了。同时也庆幸,师兄没有说要赌钱,这要是赌钱,都不够自己输的。
却只字不提,始作俑者就是他。
“我说你们几个,简直太不够意思了!这么有意思的东西,居然不叫上我!”
接来的日里,今天不是司徽叫上庞德公和徐庶,明天就是庞德公招呼司徽跟徐庶,只有徐庶默默的承受着。
“没…没怎么回事啊,我和元直走路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
……
三人吃完饭后,司徽赶忙拉着李浩和徐庶来到了自己的房间。
李浩只好解释起来……
本来刚开始的时候,徐庶还乐呵着一起打牌。可是一连打了几天,徐庶受不了了,就想找借,说和李浩探讨,结果直接被司徽一句:“木苏就比你早拜师几天,他能教你什么,给堵回去了。”
“老师,我昨晚睡觉手压麻了,现在还没缓过来。”李浩脸不红心不的解释到。
“四个尖!哈哈,对不住了两位师兄,我就一张牌了!”
“是啊,木苏师兄,换个赌注可以吗?”
房间里三人的声音本来还压制了一,但随着时间推移,也越来越大,庞德公在门外听得清楚,但也是满的问号。
“那我们不弹脑瓜崩,贴纸条总行了吧?”
看着在院里打牌的三人,司徽和庞德公兴致样,徐庶那生无可恋的模样,李浩叹了气,一边摇,一边说:“哎,害人不浅啊。”
只见床上坐着三人,有两人的脸上贴满了纸条,已经完全看不到脸,分不清是司徽还是徐庶了。只有李浩的脸还算净,但脸上也贴有几张纸条。
…
庞德公好奇这三人到底怎么回事,他也猜的,肯定是李浩又了什么,看着三人都了司徽的房间,他缓步来到门,听里面的动静。
“来!算我一个,这个怎么玩的?”庞德公拉着几人坐,示意他们继续。
“要不起。”
“木苏,你的手又是怎么回事?”
李浩突然有种卸磨杀驴的觉,但还是同意了。
“德,元直,你俩的是怎么回事?”庞德公看着他俩那红的额,询问二人。
“木苏,你们这是在嘛?”庞德公也有些愣神的问。
“叫地主。”
“抢地主!”
好奇心促使他离门也是越靠越近,突然,一声“王炸!”,吓得他赶紧推门查看况。
“我说你们几个简直……”
随着洗牌,然后牌,李浩又告诉庞德公怎么打牌等一系列规则后,庞德公也觉得有意思的。
然后两人就自动忽略掉李浩了。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还是司徽先开说:“既然兄长都开了,师弟,你帮兄长,我们三个来,你就不用参加了。”
庞德公一副我信你才有鬼的表,两个人能碰到同一个位置?他又看向李浩,发现李浩拿筷手都有些拿不稳。
“八九十甲乙丙!”
司徽看到庞德公那要发火的模样,赶忙说:“兄长,都是我拉着两位师弟打牌的,不关两位师弟的事。”
至于为什么不叫李浩,那是因为司徽告诉庞德公,“发明者肯定是厉害的。”
“师弟,继续!我就不信了,我和元直会一直输!不过,赌注能不能换一个?”司徽起袖,一副不赢就誓不摆休的架势,但还是提议换一个赌注,怕脑门再受罪。
司徽和徐庶扒拉开脸上的纸条,然后对庞德公傻笑着打着招呼。
李浩也是不敢再弹脑瓜崩了,把这两货给弹傻了不要紧,反正凭着司徽跟徐庶的智商,哪怕笨一也没事,可是自己的手指也疼啊。心里却在想:“要是有刑尚书的“去逝”就好了。”
“贴纸条?那行,反正平时练完字的纸,放着也是放着。”
……
“???”
听了李浩的解释,庞德公的脸一就沉来了。
庞德公看了看三人,就差没说:“我说我是秦始皇,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