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庞德公一直在思考,李浩这样的天赋,到底以后该怎样培养他,原本他以为李浩可能会在这乱世中有一席之地,所以他才教给李浩《易经》。但是现在他觉得,李浩可能不仅仅如此。
昨天造chu的shui车,那可是能对农业有很大的帮助,如果真的是他家乡里的人zuochu来的话,庞德公相信自己不可能没有听说过。之前吃的烧烤,也是别有一番风味,要是李浩当厨zi,也不愁没有钱赚,更不至于liu落至此,加上之前对话,又想到李浩才学了几天的《易经》,就可以布置chu阵法来,庞德公不免有些tou疼了,心里想到:“木苏这小zi,到底是什么人?”
庞德公其实也只是好奇李浩的真实shen份,但他却不担心李浩别有用心,他对自己看人的本事,还是很自信的。
回到小院里,已经是晚上了,将一切都收拾好后,庞德公叫住了李浩和司ma徽,然后让童zi沏了几杯茶,三个人就坐在院zi里。
“德cao2,你我相识有多少年了?”
司ma徽不知dao庞德公什么意思,但还是回答dao:“已有数载。”
庞德公dian了dian,继续说dao:“我知dao你想当一个谋士,不甘于平凡,也不甘于田野。”
当这话从庞德公kou中说chu的时候,司ma徽就是一震,他知dao,一切都瞒不过自己这个亦师亦友的兄长。
“人各有志,我不会阻止你,但也希望你好好考虑。君君臣臣,尔虞我诈,又岂是那么容易的。”
司ma徽听了庞德公的话,陷ru了沉思,他一心想当谋士,一方面想证明自己,一方面自己也有其他的原因。他知dao庞德公是为了自己好,但自己也有不得不jian持的理由,只好对庞德公说:“兄长……”
“不必解释什么,我们相识这么久,你还不清楚我吗?”庞德公摆了摆手,打断了司ma徽想说的话。
司ma徽只好不zuo声,心里只好叹了kou气。
“木苏,虽然我奇你的shen份,但同时我也不希望知dao你的shen份。”
李浩听着庞德公的话,gan觉有些矛盾,但想了想,又明白了庞德公所说的是什么意思。
“老师,你只需要知dao我是你的学生,是你的徒弟就好了。”李浩用郑重的语气回答到。
“我跟你们说这些,是想告诉你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也都有自己的路要走。但是当你选择了这条路,要么一直走xia去,要么遇到了岔路kou,就换一种选择。”说完这些,庞德公便起shen回房间了。
李浩看着司ma徽还在那沉思的表qing,也不好打扰他,就自顾自的回自己房间了。虽然李浩知dao,庞德公其实主要是为了提醒自己不要太在乎shen份,顺带说了xia司ma徽,但先后顺序调换了一xia,司ma徽就以为是主要是提醒他了,李浩摇了摇tou轻声说dao:“看来这师兄还是个ai钻niu角尖的人。”
回房后,李浩拿chu了信息qi,看起了《易经》,不一会便睡着了……
果然,最好的ru眠方式,便是学习……
当清晨再次来临时,李浩已经在院里打起了太极,这还是他练武术的室友教他的。
“师弟,你这是在gan1嘛?”司ma徽看着
“师兄早啊,我这是太极,锻炼shenti的。”
“拳法不像拳法,掌法不像掌法的,动作这么慢,你确定不是睡落枕了,活动不开?”司ma徽打趣dao。
李浩只好zuo了收势,然后告诉司ma徽:“和你说也说不明白,你只用知dao,这个可以调节心态,让人不急不躁。”
“这么神奇?”司ma徽顿时来了兴趣。
他正要说让李浩教他时,院外突然传来了声音。
“里面有人吗?”
童zi跑去开门,只见门外站着一个青年,脸上有些血迹,shen上的衣服也有些破烂了,但也看的chu年龄应该跟司ma徽差不多,差不多二十岁左右。
“请问,我可以讨dian吃的吗?”
童zi刚想拒绝,却见庞德公刚好chu来说dao:“刚好要吃早饭了,让他jin来一起吧。”
青年jin到院里后,对着庞德公连声dao谢,庞德公让童zi去多准备一副碗筷。
“朋友,看你这样zi,不像是逃难的?”李浩有些好奇的问dao。
“哎。好友被人陷害,我想帮好友报仇,没想到那贼人居然勾结官府的人。我被捉拿后,朋友舍命相救,我不想连累母亲才四chu1躲藏,如果几位嫌麻烦,我立刻离开便是。”说着,这人就打算离开。
“喂喂喂,你别急啊,我就是问问。我老师都同意了,我还能赶你走啊。”李浩有些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