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清月无助的问,满额冒着细汗。
“你不停的叫着一个人的名字。”
“我在叫谁?”
“这回我听清楚了,你在叫‘采因’。”
“采因?采因……,采因是谁?”清月惊恐的问着。
“采因不是前些日来我们綉庄买绣品的那位姑娘吗?你还和她聊的很投缘。”芸儿边说边替她汗。
“我看到她就有种奇怪的觉,好像在哪里见过,好像很熟悉,可是为什么我一也想不起来,我想不来。”清月哭了起来,使劲的摇,手捂着,痛苦的呻着。
“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芸儿紧张的看着她。
“我的,好痛,好痛。”清月卷缩了起来,她用手捂住嘴挣扎着,突然倒向床边“哗”的吐了一血。
“清月!”芸儿看了脸刷白,清月也看呆了,随即晕了过去。
“不得了了,清月,你醒醒啊。”芸儿推着她。
“这可怎么办,得赶快去请大夫。”芸儿说着就冲了去。
“大夫在哪里,大夫在哪里,哎哟。”芸儿在大街上乱转,突然撞到一个人。
“芸儿姑娘。”是仕林。
“许大人,对不起,对不起。”她忙歉。
“你怎么了,一个人在街上慌慌张张的?”
“我正要去找大夫,清月她,她……”芸儿急得快哭来了。
“她怎么了?”
“她吐血了。”
“吐血?走,快去看看。”仕林忙拉着她回到綉庄。
清月仍然昏睡着,面如白纸。仕林翻了翻她的帘,又给她诊脉。
“许大人,她到底怎么了?”芸儿焦急问。
“可能是急火攻心。”
“急火攻心?对!她刚才噩梦,醒来后就喊心疼,疼的直冒冷汗,后来就吐血了。”
“她以前有这个病吗?”
“没有,从来没有,也不知怎么了,近来就经常的恶梦,已经两回了,每次都是惊醒的,可醒来后又不知是怎么回事。”
“也许是有心事吧,她并没有什么异常,我开几副安神补气、去火清的方给她喝,其他没有大碍。”仕林拿笔写着方,又看了看清月,见她双眉微蹙,却气息平稳,也就放心了。写完后交给了芸儿就离开綉庄了。
第二天,清月醒来,芸儿照顾她洗漱。
“你好些了吗?”
“嗯。”清月。
“昨晚可把我吓坏了。”
“对不起,真难为你了。”
“你没事就好,这是粥,先喝了吧,我去药铺抓药。”芸儿转屋。
“芸儿,不要去了,我都好了,不用喝什么药。”
“可是许大人说这方能安神补气,清解火的,你还是要喝。”
“许大人?”
“是啊,这是他开的,昨晚上我去找大夫,刚巧遇到他。”
“哦……,哎呀,我这样都让他们父给瞧见了。”清月比划着衣发散乱的自,有些无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