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非同小可,你只能暗查,不要暴了份,这纸千万不要落他人手里,办完了就回来。”仕林交代。
“扔的好,那衣服穿了教人恶心。”雨胭背对着清月,只见背上一个个小黑,有些周围泛红了一圈儿。
“是。”固安应着。清月听了之后,转了大厅,固安也跟了去。
“清月,那我先走咯,我会来看你的。”雨胭拉着清月的手说。
府衙。
“大人,顺天镖局戚爷要见您。”衙差来报。
“听说过几日有个灯会,我请你们一起去,好不好?”
“快请他来。”
“这我相信。好了,我们回去吧,爹还等着呢。”啸山促。
“你们先走,我随后就来。”固安说。
“许大人、戚壮士亲见:得蒙知遇之恩,苍天悲悯,遂将雨胭托付,信能厚待于她,汝已了无遗憾,归去了此残生,勿寻,来生必当相报。刘氏绝笔。”
“怎么啦?”
“早知是你,我就是绑也要把你绑上山。”
“很好,清月很照顾我。”雨胭亲昵的挽着清月,又看看固安边站着的陌生男。
“小人知了,请大人放心。”说完赵威就离开了府衙。
“别说别说,千万别说。”雨胭心急,便扯着固安手臂摇晃,面颊也红了起来。
“是,大人,小人上去办。”
“她真的很可,也很漂亮。”清月看着对固安说。
“仕林,不好了,事了。”宝山冲了来。
“你的衣服扔了,这个是我们帮你换上的。”说着,清月拿着药膏,替雨胭脱外衫。
“大人尽吩咐。”
“雨胭知了吗?”
“许大哥~”雨胭兴的唤。
“瞧你开心的。”清月说着脸上一红,固安正巧注视着她,两人又羞涩的别开了目光。
“大婶既然不要我们去找,就一定去了一个我们找不到的地方,不过你还是暗中找找看,能找到她最好,如果找不到就想个方法告诉雨胭,瞒是瞒不久的。”仕林千万绪,刘大婶的不辞而别,会否和雨胭的生世之谜有
“什么傻事,说来听听啊。”凑闹的芸儿好奇问。
“今早我派了弟兄去翠峰山通知刘大婶,可是她不见了,山里都找过了,也不见人影,只留这张字条。”宝山递给他。
“赵威,我有件事要你去办一。”书房中,仕林正与属议事。
“我也没想到是你。”啸山摸着脑门,大家都好奇的看着他们两个。
“那天在山,他带着一群官兵经过溪边,溅了我一的。”雨胭想起那天,心还有些气愤呢。
“清月,许公来了。”清月正替雨胭上药,芸儿屋说。
“许大哥,喝茶。昨儿我们累了一晚,你该怎么犒赏我们啊?”芸儿奉上了茶,几个人坐在大厅上。
“了此残生、来生、绝笔,难她去寻死了?”
“是许大哥来了,一定是来接我的。”她上穿好衣服,拉着清月去了大厅。
“是你!”雨胭觉得他脸熟,忽然想起,便惊呼。
“好啊,我最喜看灯会了。”芸儿开心的拍手。
“雨胭姑娘,休息得好吗?”固安温文有礼,亲切问候。
“这是块玉样,你即日启程去临安,到各家玉铺问问,看有没有谁知这块玉的来历,打听主人家是谁。”仕林将图纸交给赵威。
“这是你戚伯伯的儿,啸山。”固安介绍着。
“还不知,她刚逃过一劫,不忍心告诉她,怕她伤心。一个人都没说,先来找你商量。”
“你绑不住她的,她会逃。”固安故意调侃着。
“清月,谢谢你照顾雨胭。”
“许大哥,快别提那件傻事了嘛。”雨胭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好,这是药膏,你拿着,回去也别忘了上药。”清月送到门,雨胭坐了轿里,随着啸山回镖局了。
“没见有尸,就不能证明她已死。”仕林心复杂,‘刘大婶,为什么你不再等等,本官已派人去调查,你这又是何苦。’他心泛起一阵不祥之。
“别看她年纪小,逃脱的本事可一不输人,连我也上过她的当。”固安笑着说,脸上的怜之让清月见了有些明白,也有失落。
“还跟我客气什么。”清月看着他,固安有些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