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赖zi要一举双得,现在已经有了好苗tou,他心里得意得很,骏ma也骑得飞快。
琪琪格的这匹ma的狂野本xing,似乎与二赖zi这种人更加契合,chu了西安县城,一路奔向西南,见到广阔的原野,ma儿似乎找到大草原的gan觉,跑起来也是兴奋异常。
东辽河贯穿西安县城,县城距离潘桃所在的辽河岸边不到二十公里,骏ma跑起来也就是几刻钟的工夫。
茫茫原野,人烟稀少,弯弯曲曲的东辽河已经被白雪覆盖,看上去像一条白龙。
河岸两侧是沼泽地,皑皑白雪中布满了柳丛和芦苇,这里是野鸡、沙半鸡和麻雀的天堂,不时就能听到公野鸡那突如其来的叫声。
二赖zi凭借记忆,很容易找到了曾经来过的地方。
在东辽河岸边的一个山洼chu1,几排房舍,一个大烟囱正冒着白烟,那里就是西安县种畜场所在地。
这个种畜场据说是日伪时期的养ma场,解放后改为种畜场,不仅养ma,还有niu羊和猪,为各公社提供种畜。
潘桃的家就住在那几排房舍里,二赖zi听潘桃说过,她家紧挨着东辽河边,是一chu1单独的茅草房。
二赖zi骑着骏ma来到种畜场的居民区,这里的居民见怪不怪,常有人牵着牲kou到这里pei种或买种畜。
二赖zi向玩耍的小孩zi打听潘桃的家,牧童遥指杏花村,他很容易找到了那两间茅草房,直接牵majin院。
潘桃正好在家,见有人骑ma而来,chu门查看,一看是二赖zi,仿佛傻老婆苦苦等nie汉zi,突然汉zichu现在yan前一般,那份欣喜和兴奋无以言表,愣愣地站在门kou傻笑,转而又差dian哭chu来。
“你咋来了,还以为你是负心汉,肯定把我忘了。”潘桃上前狠狠地踢了二赖zi一脚。
“我为了挨你这一脚也得来,想死你了。”二赖zi甩开缰绳就想去亲潘桃。
“不要脸,也不怕有人看见。”潘桃一边安顿ma一边喃喃地说,“人家也想你,想你也不来,盼星星盼月亮似的。”
“那还等啥?再等一会儿,我ku裆就要tongchu窟窿来了。”二赖zi又话不着调地撩拨起潘桃。
“真不嫌丢人,嘻~嘻~,”潘桃红着脸说,“一会儿让你成瘪茄zi。”
两个人迫不及待地jin了屋去,正要掀开序曲,先来一波,哪知dao好事多磨,有人走jin了院zi。
“潘桃在家吗?”一个五十岁chutou的男人在院外喊dao。
二赖zi和潘桃赶紧整理衣袖,潘桃应声dao:“来了,来了。”
来人是种畜场的场长老万,和潘桃也是有一tui,他是听人说有人骑ma到潘桃家,有意赶过来察看。
“这是谁的ma?有亲戚来呀?”老万戒心问dao。
“我娘家弟弟从乡xia来看我,走,jin屋见见,我nong几个菜,让他陪你喝几盅,不过,我这儿没酒。”
“是你弟弟呀,俺还以为谁来占我山tou呢。”老万猥亵地说,“既然是小舅zi来了,俺回去拿酒,我那还有烧鸡,我一说sao鸡看把你mei的,等着。”
“去你的,老没正经,也不怕让我弟弟听见。”潘桃说着,把老万打发走了。
回到屋里,潘桃让二赖zi火速jin军占领gao地,一番劈波斩浪后,两人爬起来穿好衣服,潘桃让二赖zi充当她的弟弟,临时改姓,乔虎改叫潘虎。
过了一会儿,场长老万提着酒瓶zi和烧鸡来到潘桃家
二赖zi见了,嘴上极尽恭维之能事,心里却想问候他祖宗。
潘桃煮了几个咸鸭dan,大白菜炖冻豆腐,又炒个土豆丝,三个人盘tui在炕上,借着煤油灯照亮,举杯喝了起来。
二赖zi阐明他来此的目的,既是看望jiejie,也想冬天破冰打鱼,有潘桃这层关系,老万表示全力支持,场里不仅无偿提供ma料,还可以提供破冰和打鱼工ju,保证二赖zi全无后顾之忧。
妈的,这就是女人无敌的力量,sao窝zi里chu特权。
二赖zi知趣,几杯酒xia肚,他装作酩酊大醉,昏睡不醒,耳朵里不时传来这个世界最曼妙的声音,直到老不死的离开,他才得以从tou再来。
潘桃烧了一大锅shui,两个人先后泡在大缸里,潘桃主动为二赖zi搓澡,搓掉差不多二两泥,二赖zi人生第一次享受这样的特gao级待遇。
来而不往非礼也,二赖zi也为潘桃搓shenzi,搓着搓着就忍不住开始深ru研究。
一刻值千金的夜晚总是短暂,第二日悄然来临,潘桃陪着二赖zi拉着爬犁和破冰网鱼工ju,来到东辽河边上沼泽地,专门寻找那些shui坑池塘。
以二赖zi的经验,隆冬季节,东辽河里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