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有，能够到知行合一，那人人都可得。”

        洛静寒思索着，他当然清楚，这些话从未对邱忘言说过，他也不会对邱忘言说。

        毕竟，最真实的话语总是留给最毫无防备的人。

        “洛大哥，你的意思是，只有每个人心中有自己的信念，有自己想要捍卫的东西，并付实际行动去捍卫，这就是法，嗯....这就是践行法，对吗？”

        洛静寒意识到，元湘灵不仅在认真听他的话，还给了她自己的理解。

        这让他忍不住，忍不住微笑。

        他并不是一个会主动开表达的人，绪也好，思想也好，说来有何用？

        不如留在心里。

        或许，不是天生不愿说，而是从未有过说来的机会。

        邱忘言对他的教导，是单方向的，是邱忘言对他输一切法与武学，从未给过探讨与交的机会。

        本是弃婴，无父无母，自知寄人篱，故师命大于一切，师父也于一切。

        他的命运，只能是了。

        万幸，他确实不怎么讨厌。

        万幸，元湘灵捕捉到了他的微笑。

        “洛大哥，你很开心？”

        “嗯。”

        “嘻嘻，我猜呀，是不是，这些话你从未跟邱长说过，是不是？”元湘灵狡黠一笑。

        洛静寒。

        元湘灵又凑近了些，近到洛静寒能受到她传来的吐息。

        “洛大哥，以后你再有什么法上的想法呀，见解呀，都告诉我吧，嘻嘻。我们都是年轻人，年轻人就要大胆交，挑战权威，嘿嘿。”

        洛静寒也凑近了些。

        “元姑娘，你似乎也很开心？”

        “那是当然，嘻嘻。”

        洛静寒的手想要抚上元湘灵的后颈，他这样想着，也这样了。

        元湘灵心一惊，她并未到排斥，只到了安全。

        “元姑娘，你有哪些，未跟师父说过的话？”洛静寒的声音，柔中带了媚。

        或许不是声音，而是他本就是一种魅惑，对元湘灵来说。

        官上的魅惑，睛的魅惑。

        睛也是一种官，而凝视，也是一种望。

        元湘灵的不禁发，脸颊不禁发，为了掩饰这种变化，她大咳一声，直了腰板，“这个嘛，其实吧，我没跟师父说过，其实我想过自己的世，但也只是想想啦，师父对我太好，我甚至不知亲生父母会不会对我那样好....”

        洛静寒不语，也没有什么动作，就只是静静凝视着她，中的柔快要溢来了。

        “洛大哥，我有个建议。”

        “什么建议？”

        “咱俩结义吧！”元湘灵咧开嘴笑。

        洛静寒愣住了。

        “不是那种结义啊！”见到洛静寒呆愣的样，元湘灵慌张，“是这样啊，我跟飞飞段公，我们三个已经结义过了，我们是异姓兄妹。可是，我想单独跟你结义，只有我们两个人的。”

        洛静寒脸缓和，转而期待，等待元湘灵继续说去。

        “我们都是弃婴。洛大哥，就如你白日里说过的，我们是一样的，经历了这么多，我忽然发现，在这世间能有一样的，确实很难得啊。正因如此，我才要跟你结义，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

        “等等。”洛静寒想要伸另一只手，捂住元湘灵的小嘴。

        元湘灵一瞬间就明白过来了，“哈哈哈，不说句了。怎么样，洛大哥，愿与我结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