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他被你撕扯的不成样的衣服后并不怎么真诚地了声抱歉:“附近有买衣服的地方吧,我买新的赔给你……真兴啊,我好久没这么畅快过了,就是还不够畅快……再些什么吧,我还想更加快乐,啊不是说我想折磨你、我也不太清楚我想什么,但肯定不是折磨你,所以……你千万别在反抗了,我现在真的很上。”
你的一只手还在扯着他的腰带,另一只手却用指戳了戳自己的太阳,红的脸和放大的瞳孔,都让你看起来格外的癫狂:“我的大脑除了想快乐的事,已经没法思考别的事了,哈哈哈哈!”
这种奇妙的受你也是有生以来一回,从前在族里你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受,所以你也没有什么办法来克制自己此时此刻的行为,况且你也不打算克制住,大脑充斥着想要更多畅快的念是前所未有的涨,你想要你就,只要能满足自己,有何不可。
“疯。”男人瞳孔有短暂的收缩后,简短有正确的评价你,而在他话音落后,他注视你的目光变得很复杂,像是困惑多一些,迟疑着什么,厌烦反而淡了很多,而你通过他的肌肉绷紧又放松,你能猜测到他还想要寻觅机会反抗你。
但你也确信,不他想什么,你都能轻而易举的破解,至于他说你疯,嗯,这样说你的人太多了,你能理解得啦。
像你这么大的敌手,过往族中那些落败者打不过就算了,还被你在赢了以后当隶一样使唤,恼羞成怒的嘛,嘴上讨便宜罢了。
你从不认为自己疯,你只是想要棋逢对手的酣畅一战,男人虽然已经很不错,可惜还是没能让你彻底释放灵魂深的所有战意,这种半吊的畅快没能满足你,可是已经起来的战意也不想就这么行冷却掉,驱使着你些什么来获得藉,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么。
“随你怎么说啦……”你拂开他的刘海,带着笑俯瞰着他;“只要你乖一就行。”
他的长袍已经被你扒拉的差不多,你也总算是解决了他的腰带,在丢掉他腰带时,你余光看见他肩上的伤已经愈合了一分,被穿的地方甚至生长了鲜的肉芽将创伤重新衔接成完整的肌肉组织,他的缠着绷带,不过被你蛮横扯散开后,也没看到伤痕,鬼知他什么癖好,没有伤还缠着每一层层绷带。
而你觉得自己的行为也很离谱,你居然那么想要看男人的吗,怎么你以前没有这样的好呢,自发行动的双搜已经开始脱他的,你的脸越发红滴,或许在男人里看来你是更加兴奋所致,但你自己知,你其实是羞耻到在心里尖叫起来了——
‘卧槽也脱那不是要长针了!?不至于吧我自己!快住手啊啊啊——’
遗憾是你的并不听从你大脑深的祈求,依然在自顾自的些让你自己都受不了的行为,在男人猛地挥拳砸向你大脑的瞬间,你也不抬的反手扣住他的手腕,毫不留用力一扭,骨骼发清脆的断裂声响,男人只是轻声哼了一,尽额冒了冷汗,却依旧表欠奉的看着你:“……你最好是能杀了我……否则,我会追杀你到地哈啊……!”
你握住了微微抬起来的那壮之,抬起脸带着些许挑衅的看着面红见颤抖着的男人,他猩红的眸染着盈盈的光泽,就像云开在中的血,有种孱弱快要溃散的。
你自己都不知你居然会到这种程度,而脑海里除了震惊更多的还是对于快乐的渴望,那就像是底浮起来的泡泡,越往面上越发变得巨大,彻底浮面的那一瞬已经庞大的足以震碎冰层,引发一场雪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