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手确实很不错,又有着一副好,你有种总算是遇到了能尽厮杀的对手的兴奋,随着你的攻击越来越密集越来越快,男人脸上隐隐透了不耐烦和复杂的神来,尤其明显的变化莫过于他已经有些气息不稳,他的神开始闪烁,似乎在思考该如何脱。
而你似乎察觉不到对方的意图,你的眸透着中陷狂的癫狂,脖颈上不知何时浮现了若隐若现发着淡淡荧光的图腾,男人不经意瞥到那若隐若现的图腾的一瞬微微皱眉,就是这么一刹那的走神,他手中剑被你击飞,随即被你一剑刺穿了肩膀钉在泥土地上。
你单膝跪在他上居临地看着他,此时的你似乎完全被酣畅淋漓的战斗上了,注视他的那双睛里满满都是畅快到极的兴奋,瞳孔都放大了几分,面容上浮着有些病态的红。
“你想如何?”
一直不说话的男人忽然开了,声音富有磁,听不任何因为被人刺穿肩膀而产生痛苦的颤抖,反而像是觉不到自己境危险一般,格外地平静到有些淡漠。
你一手抓着剑柄,另一手却抚上了他的脸庞,这怪异的举动让男人皱起了眉,猩红的晦涩不明的盯着你,他发觉到了你似乎有些怪异,一种说不来的怪异。
其实此刻的你也很难说明自己的觉,你觉得很快乐,但还不够快乐,还想要些什么,准确的说你想要对着男人些什么来延续你的快乐。
你也解释不了自己为什么会产生这种奇怪的念,甚至其实你不确定自己要什么来完成自己的想法,你的一举一动似乎是因为某种本能的趋势而,你本无法理解自己怎么就这么了,你只是自发地了行动。
“你、你在什么!?”男人原本苍白的脸上浮了一抹嫣红,他既惊讶又有些仓皇,还带着些许的厌烦的冷冷看着你,即便肩膀被你手中剑钉在了地面上,依然挣扎了起来,由于他不要命的行为,他肩膀上的伤被得更严重了,鲜血泊泊,他的前襟上已经猩红一片;“你的癖好真让人恶心。”
虽然被骂了,但你并没有觉得受伤,因为你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问题,在你目前经历过的人生里,你所接受的教育从来都是‘者为尊,败者为寇’,只要打赢了,对方就是你的俘虏,你有权对他任何事。
从前那些毕竟是同族之人,念在同族谊上你不能太过分,前男人跟你可没什么同族的分,所以,哪怕你也意识到自己在一些不太合乎理的事,你却不会认为自己有错。
“说来你可能不信。”虽然你什么都可以,不过你姑且还是好心的解释了一;“我现在不太能控制自己的……我有兴奋过了、但我保证,我应该不是想砍了你的脑袋,或者掏你的心脏之类的……你别挣扎了,看着好疼、我试试把剑来,但你千万别反抗,你一动我就会更兴奋,我觉得我可能会扭断你的手脚,那很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