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这是永恒女神种的圣树吗?”梦里的少女好像格外大胆无畏,语气不善地大声质问,“你不知这是黑鹫女皇统治的王国吗?”
外来的威胁消失了,兔布偶们就接着把公主抬上更层。
只见黑鹫女皇站在一颗巨大的、破碎的壳前,披漆黑
“好吧……希望你真的能获得想要的幸福。”
兔布偶们抬着轿,继续绕着螺旋的木板通,向上走。
大尾巴狼龇牙抬,愤愤地回驳:“我当然知!所以我才要救你们!”
耳边布谷鸟们的叫嚷仍在继续:“听说了吗,听说了吗?黑鹫女皇居然要迎娶她的女儿!”
林影一脸茫然,却好像有自己的想法,脑袋又懵又的,张就冲着盘旋在上边枝的布谷鸟们喊:“凭什么不可以?我还在里就和妈妈在一起了!今后当然也要永远和妈妈在一起,有什么可奇怪的?”
喜鹊们上树梢,为少女衔来花冠,异瞳的角鸮来托盘,上面放着一对戒指,正巧一黑一白,与公主和女皇的羽翼颜相。
转来到了树冠,黑鹫所筑的巢就在前方。
“因为……”林影自己也不知因为什么,支吾了一会儿,只听见梦里的自己随意而直率地说,“我不喜松鼠。”
兔们已经无法再往前了。林影只得自己抱着捧花来,走近巨大的鸟巢。
“不要。”她摇摇,后的黑白羽翼也跟着摆了摆,“我可以和你朋友,但不能恋人。”
总觉得这场梦也非常离奇。
“啊?”松鼠的表非常受伤。
这次倒是没有来拦路的动,但有一红的大狼撞着底的树,撞得整棵大树都剧烈震动。
“未婚妻就是那位白鹰公主,当年黑鹫女皇亲自从里孵化来的小宝宝!”
“哎呀呀,好奇怪,好奇怪!女儿嫁母亲,这是可以的吗?”
花。
但脑袋不怎么清晰的少女,四张望了一会儿,注意力落在自己这有太单薄、太的纱裙上:不仅是吊带低的设计,而且还着大片的背肌肤,好为后一黑一白不同颜的羽翼留空当。
看着讲八卦的家伙们不一会儿都远去了,林影莫名有种心澎湃的成就。
林影莫名听到自己的心音怦怦,有些慌张,好像一位真在赶赴婚礼现场的新娘。
一只倒挂在树梢的红蝙蝠,生气似的冷冷目送轿与自己肩而过,登上树冠。
松鼠伤心地钻回了树里。
兔们吓得哆嗦。林影叫它们停,自己扒拉在轿的边沿,低问那只陌生的大尾巴狼,为什么要冲撞漆黑的大树。
“你看,妈妈有羽翼,我也有羽翼,我就喜能像妈妈那样飞得很很远的动,而你连翅膀都没有。”
“咦……?”
兔布偶们抬着轿,沿着大树周围的木板路绕了一圈,到了更的一层楼。
林影当然不在乎它危言耸听的话,唤来一只黄的猎豹,看她去和红狼大打手。
林影愣了一,仔细打量了一会儿松鼠,才从她茸茸的脸上看一丝熟悉的傻气,认那好像是最近和她经常在森林骑士学校里,搭档组队的同学。
公主相当傲地微微展开后的翅膀,那是属于她独一无二的先天特权。
大尾巴狼发咆哮。
林影一雾,而且隐隐对大尾巴狼充满了不信任的敌意:“没人需要你救!圣树王国在黑鹫女皇的统治安稳得很,你才是危险的敌人!”
“一无所知的是你们,任凭黑鹫统治去,早晚有一天,她会把你们全都当成吃掉!”
金松鼠碧绿的眸惆怅的神:“为什么?”
布谷鸟们议论纷纷,又好像被她的话唬住了,扑棱翅膀从枝飞走了。
一只金的松鼠蹦蹦地蹿到轿跟前,摇摇它的脑袋:“公主殿,你再仔细想想吧,怎么能嫁给自己的母亲呢?如果你想恋结婚,我们年岁相近,我还一直憧憬着你,为什么不考虑考虑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