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起初是程敛跟她提的,那时刚过完十五不久,她得以在基层问后有一个短暂的休息期了,程敛原说是回北京一趟的,她们差不多有半年没见了,电话和信息也少,苏琢言很少打程敛的私人电话,多是程敛来时先跟她知会一声,虽然已经许多年了,但是一直保持着这种相模式,苏琢言一边泡澡的时候,久不碰的来了些觉,也自然而然地想到了程敛,她懒懒地思考了一会儿,还是不等洗完给程敛打了电话。
号码拨过去,嘀嘀的一声声没有人接听,直至自动挂断,苏琢言蹙了蹙眉,还是又拨了一遍,这次不过五秒被人接起,苏琢言开了扩音,一严肃冰冷的女声在浴室里开。
“喂。”
“是我。”
女声听到她柔沉静的声音也意识缓和来,扬声把那份不一样的温柔又了扩大不少。
“有什么事儿找我?”
“首长这么忙?现在是班时间吧。再说,没事就不许找你了吗?”
这边程敛听了脸上即刻浮现一抹微笑,可手上的烟证明着她笑不久,她又撇了一桌上的文件,转站了起来,走到窗边,办公室里空调十足,灯光十足,她从心底里发冷,窗外的夜冷肃而寂寥,苏琢言带来的藉无疑是寒冬里那一微弱的温。她长久的沉默又引发了苏琢言的不满。
“看来首长真的很忙,那我先挂了吧。”
“是啊很忙,但我想听你说话,等会儿再挂好吗?”
苏琢言也隐约笑起来,她懒懒地又往缩了,只剩脖以上在面,浴霸开的很足,汽也很多,朦胧中她的影若隐若现。
“你忙什么呢。”
“有文件还没理完,你呢,晚饭吃了吗。”
“也不看看几了,早吃过了,你不会还没吃吧。”
程敛看看屏幕,已经九了,她可以搪说也早就吃过了,也可以如实相告,但她都没有,她把烧了一长截的烟灰抖掉,灭在了窗台上。
“那你现在在吗呢。”
“在泡澡。”
程敛微微眯想起了那成熟诱人的躯,她咙动了一,咽的却是满嘴的苦烟味儿,戳着手里的烟她又问。
“洗澡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是不是…”她故意停顿来,三个字的尾声也悄然划过去。
苏琢言哼了一声,脸却渐渐起来,她的手往摸到中间,平静地说着。
“谁让某些人说了回来又失约的。”
那边程敛似乎轻笑了一声,苏琢言的手慢慢动着,压抑着呼,她也不知怎么听了程敛几句话就这样了。
程敛的声音也更为低了,似乎隔着屏幕窥到她的动作,更为温柔地诱惑她一些放肆的事。
“是我不对,那你现在自己摸摸好不好,摸摸那儿。”
这话彷佛贴着她的耳边,语气哄骗着,挑逗着,苏琢言都了,仍然嘴。
“谁说这个了!”
“我说的,我想听你的声音,帮我疼疼她。”
“……”
苏琢言不说话,不再克制自己的动作和呼声,若隐若现的声和微弱的呻成了电话中的唯一节奏,终于一声极致的闷哼以后,苏琢言趴在浴缸边息,偏偏程敛还要问一句。
“这么快就到了?”
苏琢言又羞又气,心里还带着酸涩,半是埋怨半是撒说了一句。
“没有你的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