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在徐鹿屁红印上,找了个舒适的姿势接电话。
“还没,刚到机场,得去上海转机,明天早上十半才到,你忙吗?”
林陶看了试图起徐鹿,答:“我没事,到时候去机场接你。”
“好。对了……”
“真臻你等,”林陶用力踩徐鹿,皱眉,“我这里有事儿,稍后给你回过去。”
“哦好!你先忙。”
林陶觉到脚的有要挣扎的迹象,挂了电话,挥着数据线直接打了去。
“动什么。”
这红印瞬间泛了血。
徐鹿猝不及防地缩了,积攒的蜡油泼洒些许,让他闷哼一声。
“是谁。”他缓过疼劲儿,低声问。
林陶收,从桌上来,蹲取徐鹿后背上的蜡烛,灭放到一边。
“跪坐。”她命令。
徐鹿慢慢调动知觉麻痹的四肢,直到重新觉到血的动,他撑起上,跪坐在地毯上,方便林陶清理蜡油。
“是谁。”徐鹿再次问。
“发小儿。”
林陶语气平淡地回答,手上动作不停,利落地清理掉蜡油,包好扔自己包里,打算离开时丢垃圾桶,“把字签了,拿了离职证明我就走,一会儿还有事。”
“什么事,接人吗。”徐鹿改成坐姿,拽桌上的卫衣套上。
林陶坐回办公椅,和他对视,“你要我?”
徐鹿套好卫衣,没动,盘坐在地毯上垫的靠枕,静静抬看她,像只被抛弃的大金。
“他去你家?”他又问。
“嗯。先去我那儿住几天。”林陶再次拉回正题,“字还签不签了?”
徐鹿皱眉不语,了,起,“不签。”
“为什么。”林陶抬看他。
徐鹿很,两人离得近了,便成了他居临看着她,他淡瞳里看不绪,平静如一波潭,但一开,却是受了伤的小狗。
“你要走。我不想让你走。”
林陶意识到再说轱辘话,两人是不可能讲通的。徐鹿完全把她的离职当成两个人的分离,幼稚得堪比要不到糖吃的小孩,于是她换了个角度,“我以主人的份,命令你,签字。”
徐鹿眉蹙起,唇抿成一线,咬肌绷着,半晌,“那你罚我。”
说着,又跪了来,“继续用数据线,打多少都行。只要别不要我。”
林陶又好气又好笑,“我离职又不是不要你。”
徐鹿沉默。
“你威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