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陶,是不是所有你在的地方,都一定会有?”
“不是……”徐鹿扬看她,“林陶你要讲理,不能老玩我心态,每次刚火给我希望,就立刻掐灭了,什么蜡烛都受不了啊。”
【真:我订好票了,周二上午到。】
林陶了把他的发,“狗还能主人了?”
林陶笑,“所以呢?”
这次徐鹿隔了很久,才发来一句:“你周一来公司拿。”
“为什么不签字。”林陶手肘撑着桌,托着巴,平静问。
林陶不回,用鞋尖一勾他的卫衣摆,“脱吧。”
――“喂,林陶?”
“是。”徐鹿大方承认,神态认真,“但现在不一样,你周五亲说的,要我你的狗,再也不离开的那种。”
“哦……”林陶应了句,还真从包里掏个蜡烛来,“要不我们试试?”
徐鹿原本好要跟她谈正事的打算,但看到她的指令,只得乖乖过去,半跪着持最后一“人格”,双手搭在她膝盖上,“你还是要辞职么?”
林陶坐在办公桌上,小一晃一晃,脚趾不时蹭到徐鹿的大,数据线在指间缠绕,她半俯,似笑非笑地问:
林陶回完“好”,手指轻敲手机侧边,几秒后了外卖,放手机,起收拾屋。
徐鹿急一声,意识想躲,但很快僵住,后背上的蜡油顺势又滴落了些许,远超温的蜡油瞬间将肤一圈红。
“……电、电话。”
你顺便带回来?我去接猫的时候,一起拿。”
林陶看着他这话,觉得有些奇怪,但没多想,回了个“嗯”,继续回其他的消息。
她来,反手锁门,走到自己工位边坐,抬手,掌心向,中二指微弯,“跪”的指令。
徐鹿无奈,只得完整跪,双手背后,“主人。”
“所以不能离开。”倔到一半的徐鹿又委屈上了,“你都认了我了,怎么又要扔。”
她的桌早在上周就收拾净,不见一她存在过的痕迹。
十分钟后,林陶的手机在桌上持续的震动着,徐鹿嗓音低哑,希望她大发慈悲赶快去接电话。
“跪好。”林陶了他的手背,重申命令。
“上周你可不是这么说的。”林陶唇角挂了笑,“你说会‘尊重’我。”
这个时间,冉时在开早会,林陶回到办公室,里面只有站在落地窗边等她的徐鹿。
“怎么站在那儿?”
“???”
林陶不知徐鹿在搞什么,只得收起手机,过去找他。
发消息的是许真臻,她的发小儿。之前的室友搬走后,她在朋友圈里发了个“找室友”,没想到很久不见的发小儿会发来消息。她考后搬家,跟许真臻断了联系,是他考研到林陶的学校,两人才偶然相认,这样一算他们也有10年没见了。
周一早上十,林陶一到公司,先去了HR办公室,却得知徐鹿还压着最后一签字,离职证明没法给她。
他的拳立刻攥得更紧。
手机震动停止,话筒里传一个男声。
她发消息给徐鹿,对方却说在她的办公室。
“没!”
“嗯,怎么,你到了?”林陶抬
不待回话,林陶扬手,数据线破风落在屁上,留红印。
不知当初总是被人欺负的小孩,现在变成什么样了。
徐鹿想回看,但后背上的蜡烛使他动弹不得,只能屏住呼听着。
“不想让你走。”
“原来老大玩的时候,更喜有人听着。”
他撑在地毯上的手攥紧成拳,努力控制着,但跪着的膝盖已经快没了力气。
徐鹿哑声,他看着林陶手里的蜡烛,用他人生二十三年的经验,也无法理解林陶的脑回路,以及她莫名的行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