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多提及有关他的一切，答案也是半真半假。所以艾利奥特不再去问，时间会给他答案。

        晚餐结束，艾利奥特钻车里继续抱着他老旧的背包乖巧地等着被送回家。异客系安全带的时候往后看了一，少年人盯着自己的指甲发呆，并没有注意到他的神。

        “你每天就是穿这种衣服去参加研讨会的吗？”

        “啊？”艾利奥特有些呆滞，但很快被窘迫取代，“我有专门的西装好吗……”

        “你是指吊牌都不剪还要退回去的那种吗？”

        艾利奥特紧了拳，他已经不会那么容易被激怒了。少年靠着车窗冷冷地说：“那你给我买呗。不买就别挑剔。”

        异客沉半晌，然后启动汽车。

        “买也行，但你要记得还钱。”

        艾利奥特当然不会拒绝。呵，有便宜不占王八。至于还钱，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他看着办吧。

        异客计划地很好，八之前把这个讨人厌的小鬼送回去，他还能赶上接索恩教授回家。但是显然异客低估了少年的自己猫嫌狗厌的臭脾气。

        这个不那个不。西装嫌太正式，衬衫嫌太显老；黑的不穿，白的不看，其他颜嫌轻佻。带装饰的说花里胡哨，不带装饰的说寡淡无味。丁靴穿着笑嘻嘻地走了两圈，满满意喜，等要付钱就说自己不要了。最后往店里的沙发上一。

        “是你要带我买的，我可没求你。”

        异客着衣架似笑非笑，金属杆上隐约可见金的电。

        “……矿石病在为染者带来痛苦压缩其寿命的同时也有一些显而易见的好。大多数染者能够以自为媒介施展一些古老种族才能掌握的术法。虽然大分依旧需要合适的法杖来保障术法能控制在一个合理的范围，但某种程度上也为染者提供了一种自保的方式。”

        艾利奥特听的云里雾里：“……跟我说这些嘛，我又不是学医的。”

        “我的意思是，”异客笑意更深，“如果你继续挑三拣四，我不介意把你电晕了送去科研所当大老师。”

        艾利奥特：“………”

        在？未成年人权益保护，有人关心一吗？

        购结束已经九多钟，异客从来没有觉得这么心累过，他现在只想把这个小鬼团成团踹到路中间像风草一样有多远多远。

        艾利奥特把最后一冰激凌嘴里，确定塑料杯里再也搜刮不一之后以一个完的抛线将垃圾扔了垃圾桶。

        “我吃完了，可以回家了。”

        所谓的家其实是索恩教授帮他向科研所要的一间老式公寓，不大，住他一个人足够了。因为艾利奥特还未成年，所以公寓挂在索恩教授名，老师偶尔会来帮他收拾家里。

        艾利奥特大分时间住宿舍，有时候在实验室打地铺，只有逢年过节才回家待两天。幸好哥比亚的秋天足够燥，不至于个把月不住人就让蘑菇鸠占鹊巢。

        “地方就这么大了，介意的话你可以去住酒店。慢走不送哈”

        “没事，我不介意。”

        我很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