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侧着脸把孟文禄的大拇指嘴里，勾引般湿地过手指，然后收紧了腔。神里是从未有过的示弱和讨好，带着丝丝媚意，看得孟文禄心漏了两拍。他骂了一声，拇指压着杜荫山胡作妄为的，草得凶狠。杜荫山止不住地呻，沿着嘴角了一巴，很是狼狈，直到唔囔着喊着不行了，孟文禄才放过他。前后挨了三次草，这次装也装不地昏睡过去。

        第二天虞啸卿就走了。留一封信说俩人以后除了兄弟什么都不是。杜荫山拿着信郁郁寡。孟文禄那边更是冰冷，晚上反锁了门，让他只能去书房里暂住。

        白天他瞄见孟文禄了隔书房，于是跟了过去。孟文禄坐在桌前看书，没什么反应。杜荫山试探地伸手去来回抚摸他的手背，像猫用蹭主人小表达友好一样。哪知孟文禄收了回去，换上另一只手拿书。

        杜荫山不肯放弃，拉过他的手低去吻指间的对戒，打算诚恳歉。一句文禄刚喊嘴，就被打断了。孟文禄说:对了，这个还你。而后他把对戒取来放在桌上。杜荫山终于没法泰然自若，把戒指收到了自己前兜，自行退去。他回到自己的书房，深一时迷乱犯了大错，却不知如何弥补。

        6

        接来的几天对杜荫山来说都不很好过，跟孟文禄主动搭话都被当成空气。想来想去还是去了里，好让孟先生不见为净。谁知在宿舍待的第二天，家就跟他打电话说先生发脾气，说把我这当什么，旅馆吗？家都不回。杜荫山只能又住了回来，晚上在隔书房看起来待审查的资料。

        正着烟把报纸上一可疑的地方圈起，楼孟先生的车回来了。应酬只多不少，孟文禄留学回来也得乡随俗，不光和人在饭桌上谈生意，还得一起喝花酒哄那群人开心。这么晚回来是常事。

        车门一开，一条着肉丝袜的修长先帘。旗袍沿着小开叉到膝盖往上一。来人姿袅袅，贴的旗袍衬得人凹凸有致。披着的一条赤狐草油光。肩上搭着一条手臂，自然是孟先生的。喝得已经不省人事，脸上还带着红红的唇印。

        孟文禄名义上养的外室纯是为了应酬。这件事上孟文禄有分寸，从未带她抛面。今天倒是杜荫山第一次亲见到。他得铅笔都要断了，睁睁看着那女人扭着腰扶着孟文禄登堂室。孟文禄并不单薄，再加上酒醉，看得女人扶得费劲。

        他悄然现在二楼楼梯。女人抬看见他时有些惊讶，但很快换上笑脸。孟先生说您忙着工作呢。我看他喝成这样怕没人照应不放心，送送他。杜荫山嗯了一声，不跟她多纠缠，过谢让司机送客，然后把孟文禄扶到自己怀里。

        对方一地靠在人上。杜荫山搂着他的腰往上搀搀，推门来到卧室把人丢在床上。他嫌弃地拿手帕把脸上那唇印拭净，才给孟文禄脱了鞋推上床。正想关灯离开，又怕他半夜被自己的呕吐呛死，于是把他又往里挪挪，倒了杯放在他那边床柜收拾了睡。

        半夜孟文禄迷迷糊糊地叫着渴。杜荫山扶着他把送到嘴边。他喝了又睡去，意识靠着人，像极了小时候的弟弟怕黑粘着他。杜荫山捋了捋他那刺手的短发，几天不见还是那么扎手，而后心复杂地搂着人合上。

        只是孟文禄睡得并不稳，翻来覆去的。没一会儿，杜荫山就觉上压了不轻的重量，另有一双手四摩挲，钻衣里焦渴地碰肤，还狎昵地在人前抓。杜荫山想到扶他回来的那个女人，要不是自己截胡，怕不是这会儿就是他俩鸳鸯戏了，于是气恼地把人推开。

        孟文禄跌在床榻上才略微清醒，看清了人也是无名火起，说话也不遮拦。对你弟弟心甘愿，到我这就不愿意了？杜荫山听了理亏又不好发脾气，背对人装作没听见。孟文禄倔脾气上来了，不顾对方的抗拒扑上来把睡衣扯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