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这话已经变成了：孟先生年纪轻轻，在此事上心有余而力不足。于是，孟文禄一晚上收获了无数同的目光，而杜荫山的深和忠诚让他被宾客们默默赞许，博得了名。

        孟文禄被杜荫山邀请去舞时还在纳闷。他问：怎么觉大家瞧我的神都怪怪的？杜荫山故作不知。有吗？你多心了吧。先别那些了。说着他把孟文禄手里的香槟拿放在桌上，郑重而绅士地弯腰伸手。小孟先生，我有这个荣幸与你共舞吗？

        今晚的杜荫山看着格外顺。孟文禄想了一秒，把手搭了上去。可以是可以。但我还没过女步。杜荫山贴地说：这有何难。你既然赏脸，我女步都可以。孟文禄脸上的阴霾一扫而光，顽童的笑浮上嘴角。那劳烦杜长了。

        一曲终了，宾主尽。杜荫山女步也得款款动人。一对眷侣引了不少注意力。孟文禄来抛面的目的也达到了，坐上车时还在哼着刚才的舞曲，丝毫不知杜荫山给他散布了个什么谣言。

        杜荫山瞧着他这样，越发觉得小孟先生天真得可，于是拉了前座和后座之间的帘，开始动手动脚。自家的司机自然不会说什么，但孟文禄矜持地推开了杜荫山。他人有羞臊，嘴却得很。

        你嘛？还没到家。孟文禄瞪他。杜荫山再度靠上来，歪着盯着孟文禄的嘴唇说：合了孟先生一晚上，我得讨个赏。孟文禄半推半就地接受了这个吻。哪知杜荫山得寸尺，手从膝盖到大再到。

        孟文禄夹紧了小声骂他。杜荫山反而更得意，在耳边净说些话。床都上了多少次了，怎么小孟先生还像被调戏的女学生呢？说着手又往挤两寸。孟文禄冷哼一声。杜长真是阅人无数，不过我可不是什么女学生。

        杜荫山莫名其妙碰个钉，只能陪笑。是我说话太不讲究了。不过你今晚上的确很好看。孟文禄还是冷着个脸。杜荫山便转了话题，指腹摩挲着那对宝石袖扣问：这是你亲手给我挑的吗？孟文禄斜了他。懒得给你挑。这是我爹留的。

        这算送给我了？孟文禄还是没好脸，说着气话。我现在想要回来。杜荫山颔首，把袖扣一一取放在孟文禄手心，叹了气，故作受伤。一晚上陪着你笑脸相迎，结果没人了就给我甩脸。

        这话一，孟文禄不好意思起来。他把东西不耐烦地拍在杜荫山手上。送你了，送你了。我不要了。杜荫山趁机抓紧了他的手，额抵着额近问：我要的是这个吗？

        两个人连房门都没就在客厅沙发先抱着打起来。好在这是夫妻俩的私宅，并无旁人。杜荫山一啄着孟文禄的唇，逗得那人想要迎上来咬住他的唇，却屡屡被杜荫山躲开。孟文禄气急败坏，拉着杜荫山的衣领往拽。两人才好好地接了吻。

        杜荫山让他圈在自己腰上，然后站起托着人屁往上颠颠，上了楼梯往卧室方向走。两人亲个不停。上衣服都还齐全，却被得不成样。柴烈火一即发的时候，电话却响了。孟文禄先他一步来去接电话。杜荫山则捣乱地在后搂着腰亲着耳垂继续腻歪。

        正等着孟三挂掉电话，谁知他面不善地把电话递给了自己。你的。杜荫山接了过来。事有变，一直在监视的对象似乎准备逃离，手请示是否抓捕。杜荫山听着报告理了理衣服，有无奈地对孟文禄说：晚见。

        3

        孟文禄越想越气，被人白白撩起的一团火无发。杜荫山走得急，衣服都没换，只是把军大衣套在外面，于是他看见衣架上挂着的杜荫山的军装外套。他不自禁地把把外套取了来。晚宴前脱的衣服自然早没了温，但那淡淡的一丝混着烟气的味让他的嗅觉一振。

        他抱着杜荫山的衣服躺在了床上，去嗅那若隐若现的气味。他说不清那是什么味，但到莫名好闻。他沉醉地把脸埋在衣服里自渎，带着报复的快乐，然后把没有洗的军装挂回了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