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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黑三指宽的长带折了两折。
他先走到仁王前,将带放在仁王鼻,让他嗅到革的味:“记得报数。”
“……是。”
啪!
疼痛猛地在后炸开。
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的仁王哽了一,顿了顿才开:“一。”
然后第二,第三接连到来。
被打过很多次,就算幸村总是开玩笑一样埋怨他不耐打,仁王也不至于在一开始就崩溃投降。况且带总是不太一样。他睁开,余光隐约能看见挽着袖的幸村扬手的样。
于是心理上某种古怪的满足削弱了一分的疼痛。
仁王突然想起最开始的时候。
说了“取悦我”这样的要求而把他带到这间别墅的幸村,好整以暇地对他说,让我先看看你能到什么程度。
但那时的他,反而更想知幸村会到什么程度。
所以他什么也没有,说你想要的该自己来拿。
于是幸村把他带到这个房间,让他跪。
再之后的两周,他没能走这个房间一步。
理论上讲,被那样对待过后,他应该恨,也应该畏惧幸村的。
但他经历过的一切都卡在他能承受的限度上。
而极端的环境,也让他无法不依赖幸村。
这个男人是鬼。
仁王离他越近,越是叹。
“……五十。”
带被放在他被绑缚住的腰上。仁王全绷紧,好一会儿才重新放松。他开始汗,踩在铺着地毯的地上的双脚却渐渐开始发抖。
还好凳上的垫真的很,就算全都失去了力气,趴在上面也不算累。
……这也不值得庆幸吧。
仁王闭上,趁着间隙休息恢复力。
他的屁又起来了,火辣辣的,药膏又一次抹上去,被着抹开的疼痛都变得难耐。
“还有五十。”幸村重新拿起带,放在他前,“接着报数吧。”
仁王没有睁开睛。
但他闻到了革的味。
一百带打完,他的都开始汗了。
可这才挨过三分之一。
甚至三分之一不到。
藤条。
等会儿还有藤条。
这回休息的时间更长了一些。幸村颇有耐心地把药膏涂抹到被打过的每一寸肤。原本圆翘的了很多,光的肤也变得不平整,带的印交错着,看上去有些可怜。
他在发的肤上亲了一。
打完的带被放在另一边,他拿起拍。
比起带,拍要更温和一些。但已经遍鳞伤的位受到的疼痛只会是不断递的。
仁王握着木架的手用了力,指肚发白。
他数着数,迫自己承受去,而不是挣扎着逃开。
然后是戒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