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换好衣服重新回到这个房间时,仁王已经把自己绑在了房间中央放着的“邢架”上。
“既然这样,我去换衣服。”幸村走到仁王面前,用手背轻轻拍了拍仁王的侧脸,“你会好准备工作的,是吗?”
血循环重新开始起作用的瞬间,像被蚂蚁叮咬的酸麻就席卷了他。
幸村喜他这幅态。
他又在仁王唇上啄了一,才款步了房门。
“……是。”
“等会儿乱动起来,伤了这里就不好了。”幸村说。
“你要是一直这么乖,我也不舍得打你。”
上过了药的肉就这么几分钟也消了一半,艳红渐渐褪去,只剩粉红。
花样越来越多了。
还没打呢,先示弱吗。
幸村了几,确认了一状态,又上了一遍药。
仁王双蒙上一层雾,只红着睛。
长得这么好看的人什么都赏心悦目。
他被在原地。乱了分寸后呼都顿住了,直至快要窒息幸村才把他放开。
藤条是逃不过的,他欠了三百的“罚”,其中一百必须是藤条。但其他工倒是还可以选一选。
似乎注意到仁王的目光,幸村低看了一自己,了然地:“你不喜我这样穿。”
“……再加就受不了了。”仁王小声。
这个吻里带着亲昵的意味,让原本就被撩拨起来的仁王轻易就乱了呼。
他扣上了凳上的带,让仁王动不了腰。而既然半已经被限制住,绑不绑手倒是差别不大。
犹豫了一会儿,他拿了挂着的带。
他是真喜幸村这个模样。
仁王抬看了他一。
……可又有什么差别呢?
被乳夹咬住的地方稍稍一碰就能让仁王浑颤抖。
“……嗯……别……”
……就好像他能看到一样。
他重新低,双手握住了凳的木架。
然后幸村的一只手抚摸到了仁王的前。
仁王了一会儿,才松了气。
他最不能习惯的就是被玩乳。比起其他地方,这里的耐受力实在太低了。
确认工没问题以后,他检查了一扣着仁王脚踝的扣。
然后的两只乳夹被取了来。
比起其他,他至少知幸村拿着带时好看的。
……打人也一样。
近乎于零的差让他很自然就倾亲吻到仁王的唇。
那带着清凉气息的柔的唇在他唇角的痣上轻啄了一。
叹了气,他又拿了戒尺和拍。
又没有什么区别。
仁王腹诽着。
“手就算了。”幸村说。
他的小人总在危险边缘试探,胆也很大,却不怎么耐打。
他还特意了领带,系的整齐,一副斯文败类的模样。之前散在肩的长发扎成一个偏的尾,鬓角也整理得净净。
幸村却还没有走。
幸村莞尔。
严格来说,那只是改装过的凳,能让人趴在上面的同时被绑缚住四肢和腰。
幸村走过去,检查了一凳旁的椅上放着的工。
在他已经跟着幸村上了二楼,专门布置好的房间。
痛呼被消弭在唇齿间,而因为疼痛产生的颤抖也被搂着腰的手控制住。
抹过药膏的肤不容易破。
这代表他今晚能更用力些。
他放松了一些,让仁王不至于在挣扎时受伤。
当然,仁王自己动手的话,只能扣紧两只脚踝上的带。
灯很亮,房间里各种便显得有些狰狞,而一舒适棉质居家服的幸村站在房间里,颇为格格不。
换了一衬衫西的幸村直起挽起袖。
“你要是伸手挡,就再加罚。”他笑着说。
虽然但是……我喜不喜和你穿什么并没有必然联系吧?
让人记住痛才好。
他不喜在训诫时见血,也严格控制伤重的程度,因此这些工一儿差错都不能有。
藤条放在最后,幸村了一,拿起了带
他不敢碰还酸麻的,着双走到一边的架旁去选“刑”。
他搂上仁王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