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天光透来,在她抬起的颌角上涂抹颜,又她半开的衣襟,从那衣深的肌肤几乎跟天光一样雪白。
少年陡然觉得自己咙发紧。
有个声音在心底里偷偷地埋怨他“为什么你得在这个时候来呢?”另一个声音却毫无顾忌地说“为什么不能?”
“如果很疼的话,”他听见自己的声音说,“要不要躺回去?跟我的话也没所谓吧。”
获知少女的初就像在心灵上有了一次初拥。
扯住被的一角,慢慢地把两个人的都罩住,仅仅用一条手臂就能把背对自己躺卧的少女抄住,前也就跟着紧贴在对方的背。把巴也搁在对方的发时,五条悟到自己怀里的躯轻轻扭了一。
“……你这又是在搞什么?”雪绯背朝着他闷。
“试一些会让你不那么痛的方法啊。”
少年笑嘻嘻地回应她,骨节分明的手掌轻柔地在她的腹,顺着她的肚脐附近顺时针抚摸。
“呜哇,好可,觉像在猫的肚一样。”他不自禁地说。
“胡说什么呢。”
雪绯微微躬着腰,一时难以挣扎。比更难挣扎的或许是心灵,年岁渐长,她比五条悟更早地懂得了避嫌的理,却不得不在对方投来的视线与靠近中挣扎,直至今日。当五条悟现在自己的门前,她就知有什么快要完了。即使只有十二岁,少年看向她的神里也蓄满了志在必得,冬天的冰雪恐怕也会因此燃烧。
那只手顺着少女微微丰腴的腹缓慢地往,贴着髋与大间凹的那条线,看就要往神秘三角的端伸。少女呼一滞,她盖住五条悟的那只手,声线里有轻微的颤抖:“这不可以。”
那只手确实停了。少年慢慢凑近她的背后,鼻尖亲昵地蹭着她的发。“为什么?”
他想要她,他不信她不知。女孩从初开始成为女人,她们的四肢会变得柔韧又修长,腹会愈发绵而,乳尖会像羊角一样翘起,阴也会开始变深,变得容易起伏和收缩,就像五条悟梦见过的那些一样。他承认自己有的那一面,很多时候他得连自己都觉得愧疚,再过几年他甚至会变得比现在更,他的望会变长,他的獠牙会更锐,他的神会愈发炽,他的阴会在所有渴求她的时候起,像他的第二副大脑,并且只在她成为血肉之躯的一分。
“我很喜悟君。”她轻柔地说,住他的手掌,把他慢慢地推开来,“悟君喜我,我也很兴。”
“只是,一旦对我用了这样的方式,我就再也无法把你当作人了。”
就像所有的梦一样,到了某个程度上,梦就会惊醒。
五条悟有些错愕地止住手,那个词如同溅来的火星一般伤了他。
少女叹了气。她撑住坐起来,在床上抱住膝盖,巴埋在被和手臂之间。她侧过脸来看五条悟,角竟然带着一些笑意。
“悟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