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德里克终于从缺氧中解放来,他先是神涣散的倒在床上,张嘴大大呼着新鲜空气,反应过来后又嫌弃地疯狂嘴,奥尔菲斯倒不生气,看到作曲家这副气急败坏的模样还满意地亲了一他的额。
alpha对前戏的浅了解还是暗示了他其实没什么经验,才亲了一会儿,奥尔菲斯就急不可耐地把手伸了弗雷德里克两之间,摸到了omega最粉、柔的细之中,像一个采摘初生花苞的蜜蜂那样,把自己的尖刺刺稚的花……
“奥尔菲斯……你,你要什么,我要杀了你――”
弗雷德里克剧烈挣扎起来,他不可能不知alpha想对他什么,可怜的omega被吓得浑发抖,夹紧双,却还在恐吓威胁他――真可。奥尔菲斯如此想着。
“把你带上楼、脱光衣服,压在,我还能什么?我想什么你还不清楚吗?”
奥尔菲斯笑了,他又想吻弗雷德里克了。
“我想永久标记你。”
弗雷德里克的脸彻底失去了血,他迟钝地眨了眨,突然想到……要是他的手枪在边就好了。
手杖在他从地室后来后就不翼而飞,怎么都找不到了。估计在第一次丢失的时候,奥尔菲斯就知里面藏着什么了……
奥尔菲斯也不给弗雷德里克反应的时间,他打开酒店床的屉,从里面满满的趣里挑一副手铐,直接住作曲家的手腕,把omega的双手拷在了床的栏杆上。
“你凭什么永久标记我!?”
弗雷德里克剧烈挣扎起来,抗拒回避着小说家的摸,愤怒地朝奥尔菲斯大喊。
他退让也退让了,回避也回避了,但奥尔菲斯仍不打算放过他,现在为了某个愚蠢的原因,可能是alpha愚蠢的同竞争心理,又要把他永久标记,彻底化他――
“你把我绑在手术台上、关在笼里,你把我变成了这副不委别人就活不去的模样,你还不肯放过我?”
“你这个自私的、恶心的、愚蠢……的……”
弗雷德里克的话被奥尔菲斯解开链弹的庞然大吓到打断了,那个尺寸和细……上面动的青筋和蓬的气息都不是实验室里那个冰冷的死可以相提并论的,想到等会这个玩意就要自己的屁里,光是那一颗小小的……,都让自己丑态百……
奥尔菲斯本不在意弗雷德里克对他的憎恨与辱骂,他只潜心研究弗雷德里克的。alpha把人的双分开,把手指伸作曲家的后里搅动,看着笼罩在他阴影、赤全、双手被缚、恐惧到颤抖的omega。
“……我凭什么标记你?”
随着他手指数量的增加,弗雷德里克的生理反应使他的花动,了足以涩的,地侵犯自己的手指……明明主人是那么不愿,但却如此淫放浪。奥尔菲斯看着有这如此委与他,邪恶地笑了。
“因为我想。”
一刻,alpha壮的阴贯穿了omega柔稚的小,一到底,直接到了最深。
“啊!”
弗雷德里克疼地喊了一声,随即扭动腰肢疯狂躲闪起来,但刚向后躲了一些,阴被从了两分,就被奥尔菲斯掐住大,重新回了那东西上。
“啊,啊……好痛……好痛……”
花被一直以来所祈求的巨贯穿,他不是不,只是远远超了他能承受的尺寸,小小的隙被撑到最大,每一条褶皱都被扯平,就算如此他也还是到太涨了,太撑了,太超过了……
与他而言这本不是,而是惩罚,他像是中世纪的女巫那样遭受审判,接受刑罚,只不过他的刑罚是被一刚从火炉里拿的火棍,壮的之在他最脆弱的里摩,难耐的磋磨,痛的让他发疯。他挣动双,想要逃离这刑罚,却被死死在火棍上接受侵犯。
omega的大不断颤动起来,他发呻里没有愉悦和快乐,全是痛苦和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