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yan,陌生的天花板,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消毒shui味,几个dai着kou罩、穿着白大褂的人聚集在他shen侧,一个个低tou收拾玻璃药瓶,写报告,调试qi械,所有人都只在意手tou上的事qing,除了一个人,谁都没有注意手术台上的弗雷德里克醒了过来。
“嗨~你醒了?”
同样穿着白大褂的奥尔菲斯洋溢着reqing的笑容坐在弗雷德里克shen边,第一时间发现他已经醒来,笑眯眯地打招呼。
弗雷德里克挣了挣shenti,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pi带固定住了,全shen被放平躺在手术台上,就像案板上菜刀xia任人宰割的鱼。
结合奥尔菲斯对他一贯诡异的态度和现在的状况,弗雷德里克当即明白了一切,他自嘲地笑了一xia,随即心中升腾chu了滔天的怒火,恶狠狠地瞪向了小说家。
“奥尔菲斯先生,您真是xia了好大一盘棋啊,真是费心了。”
奥尔菲斯用理所当然的态度dian了diantou:
“我是很费心,为了能稳住你,我不得不天天扮演一个好心的绅士,围着你转,甚至追到联谊会上阻止其他alpha靠近你。但一切都是值得的,因为还是让我得手了,你现在就躺在这里,哪也去不了。”
……果然是这样。
弗雷德里克一时gan觉呼xi不畅,nei心最柔ruan的bu分像是被丝线那样狠狠勒住,那些细密的丝线勒得太紧,化作了利刃割开他的血肉,鲜血浸染了纯白的丝线,滴滴答答在他的心中liu淌。
就算早就猜到了,但亲kou听奥尔菲斯说chu来,弗雷德里克还是非常伤心,但为了维持自己的最后自尊和傲骨,他深xi了一kou气qiang行装作平静,没有表现chu来。
“……不知您这么费心把我抓过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当然是因为你是最难得的、贵重的完mei实验品啊,克雷伯格。为了治疗ai丽丝shen上omega抑制剂留xia的副作用,我需要一个深受抑制剂蹉跎折磨多年的omega,我找了好久都找不到合适的人选,就在我即将放弃的时候,克雷伯格,你就像神明的恩赐那样chu现在了我yan前。我怎么可能放走你呢?”
“……我在你yan里就是个实验ti?”
“那不然呢?我亲ai的克雷伯格。”
奥尔菲斯极度傲慢地掐着了弗雷德里克的xia巴与他对视,用嘲笑的kou吻对他说:
“你不会真的以为我喜huan你吧?怎么可能。”
尽guan弗雷德里克一直以来都在维持他的ti面,装作不在意alpha的欺骗和利用,装作对自己ma上接受的人ti实验非常淡定……但听到奥尔菲斯这句发自nei心的真心话的瞬间,他还是没能继续伪装xia去。
弗雷德里克嘴唇颤抖,yan神中闪过了一抹qiang烈的悲伤,yan底蓄起了泪shui。
看见他louchu这么伤心的表qing,不知为何,奥尔菲斯脸上的笑意减退了,他松开了钳制弗雷德里克xia巴的手,脸上louchu了疑惑不解的神qing。
“德罗斯公爵,已经准备好了。”
其余穿着白大褂的实验人员们终于收拾好了实验qi材和文件报告,他们围着手术台排成一左一右两列,朝奥尔菲斯恭顺地低xiatou。
奥尔菲斯撇了一yan弗雷德里克,那yan神里不带掺杂任何ganqing,好像这个躺在实验台上的omega与他而言只是个不熟的陌生人。alpha冷漠地笑了,宣布:“实验开始。”
过去,弗雷德里克无比痛恨自己omega的shen份,痛恨自己空虚的nei在和过于耀yan的外表,因为这些特质都导致他被人觊觎、wu化。他厌恶那些瞧不起自己,把他当成玩wu的人,他渴望得到尊重,得到欣赏和关ai。虽然奥尔菲斯总是嘲笑他捉nong他,但只有在他这里,弗雷德里克才能暂时遗忘那些不愉快的回忆。
因为小说家gen本不把他当成omega看待,不在意他空虚的nei在,甚至跟个瞎zi似的看不见他过分耀yan的外表。所以弗雷德里克曾短暂的认为,或许奥尔菲斯是有把他当成一个正常的人来看待的,或许在他yan里,自己和他人没什么区别。
但现在,最wu化、不把他当成人来看待的,也是奥尔菲斯。
实验的第一步,弗雷德里克先是被揪住tou发提了起来。他们拆掉了他脖zi上的保护颈环,louchu了粉nen、脆弱,上面还残留着咬痕的omegaxianti。
一名助手拿着装有不明药剂的针guan走了过来,一边靠近一边用shi指和拇指弹动针筒,消掉里面的空气。
弗雷德里克的表qing扭曲起来,他猜到了后续会发生什么,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