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上,开始脱两人的衣服,手指似有若无地划过少年饱满的肌肤,又留恋不舍地奔赴一个地。
怀里的少年突然挣扎着脱离他的手,愣愣地盯着那些照片,张东升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都是一些日常照片,没有什么不正常的。他轻轻拍打着少年人的背,安抚着他的绪。
渐渐的朱朝阳也就不再为此惊讶了。张东升凝视着他漆黑黯淡的底,在想是不是把他吓着了。
然而朱朝阳用行动告诉他没有。他主动凑近张东升,咬向这片锁骨,一秒那肩胛就多了枚清晰的牙印。
张东升觉到锁骨的地方痛了一,等意识到朱朝阳了什么的时候,笑着了被他咬过的地方,然后摘镜放到床柜上。
没了镜,张东升周围的气场变得古怪,朱朝阳似乎觉察他上晦涩陌生的气息,没等他为自己的举动解释什么,张东升突然将他推柔的床铺里,俯压了上去。
毫不留地,快节奏的犹如雨似的密密麻麻落在朱朝阳上,带着不容置疑的果决狠厉。
比起惩罚更像是奖赏,张东升顺手把房的空调开了,不过冷气扩散到房间还要等一阵,这段时间他们只能借着客厅外传过来的那凉气继续这场。
独属于夏日的炎占据着两人的心扉,朱朝阳连抬起手臂的力气也没有了,只得攥紧薄薄的床单维持着的平稳,老式租房响起木床吱呀吱呀的摇晃声,房中两人却浑然不觉,亲密咬合,密不可分。
张东升抬起他的腰肢狠狠送,引来少年此起彼伏的浪叫,向来温文尔雅的数学老师也抵挡不住烈的,贴着朱朝阳的耳畔脱而一句淫秽的方言,他知他的学生听不懂。
朱朝阳的确没有听懂,因为他本就没有听到张东升的话,的天花板剧烈晃着,将斑驳的彩搅和到了一,前的光线忽明忽暗,那是张东升背对着白炽灯在他上投的阴影。
“张老师……啊,啊慢……呃……”
本来平躺在床铺上的他被撞得形不稳,逐渐靠在后的床板上,一次次被的巨贯穿,朱朝阳觉自己已经濒临绝境,如同海面上浮浮沉沉的一艘孤舟,随时都有可能被风暴撕裂。
好满,小腹被完全填满了,又疼又酸胀,朱朝阳被得难受,一滴泪,正好被张东升看到,他将那滴泪去,问要不要换个更舒服的姿势。
朱朝阳急不可耐地了。
张东升抚摸着他微扎的黑发,而后将他翻过,让他趴在枕上。
的也随之转了个圈,寸寸碾压着肉,朱朝阳趴着把脸埋枕间的空隙。张东升俯,膛挨着少年形状漂亮的脊背,从上往看,他宽厚的背影完全遮盖住少年纤细的,壮健硕的大夹着中间丰腴柔的白双,视觉上十分有冲击力。
他猜想少年重应该很轻,目测在一百斤左右,他轻轻松松就能抬起少年的,雪白的宛如振翅飞的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