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忽视了残余的疼痛。
“疼不疼?”张东升在他耳边低声问,仿佛稍微离得远他就听不到了。
朱朝阳摇:“不疼。”
他切地攀附着前火的躯,背上沁一层的汗,手臂肤紧紧和张东升的脊椎相贴合,产生的量从腕蔓延至,途经泛起挥之不去的。
望在膨胀,悄无声息散发的荷尔蒙充斥着整间客厅,周围的温度升了,却令两人更加舒适,张东升握着自己的,还未完全去的尾端摩挲着方的大,密的黑森林包裹着两颗袋在打转,彰显此刻旺盛的。
张东升了和上一次截然不同的举动:他捧起少年尚未发育完全的小仔细端详,肤上没有任何疤痕,光洁紧致,较为稀疏的分布其上,颜很淡,不凑近很难看清。他的唇覆上去,从脚踝一路吻到膝盖后停,盯着肤上畅均匀的曲线,目光着欣赏的意味。
接着他继续往上移动,亲吻着充满肉的大,朱朝阳看他埋在自己间,嗅着似有若无的沐浴气息,不久前消失的羞涩再度占据大脑,他的目光闪烁,不自觉地抚摸着前这颗颅。
而后被一把抓住手腕,朱朝阳低撞见他眉宇间深邃的轮廓,灰的阴影预示那里正酝酿着一场重的风暴。
方才发生的一切都仅仅是开始。朱朝阳背抵着沙发已无路可退,指间挤另一个人的手指,和他的紧紧依偎在一块。
轻柔低语响起:“朝阳,想好了吗?”
朱朝阳郑重,里渐渐迷离之:“张老师,我你。”
他抚上面前人微凸的结,忽然觉的猛地涨大,起到不可思议的程度,朱朝阳被撑得有难受,喊着张老师,手却一直往从未间断。
张东升握住他的手腕,阻止他靠得更近。就在朱朝阳指尖方不到三厘米的地方,是他的心脏,随着自己的复活,当年击穿他心空落落的寒意再度回归,笼罩住暮夏的卧室,携着冷气直往他里钻。
张东升应了一句什么朱朝阳没听清,但手已经无法自如地在他前停留。空气弥漫荷尔蒙的气息,张东升快速地,的肉棒烙铁似的最深,着他的,前列不断受到沉重的撞击,朱朝阳抑制不住中的呼喊,叫声随着的快一阵一阵升到天花板上,尖锐而愉。